王子腾面色急剧变化中,似乎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
淳于钊和林默对视一眼,默契地都不说话。淳于钊站了起来,在一旁的一张摆着棋坪的桌子上随意地拈起几个棋子,自己摆开了棋局,似乎在极有耐心地等待王子腾的回答。
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一片静默中似乎可以听见王子腾的心脏在胸腔中沉闷地跳动,似乎还在犹疑之中。
忽然,淳于钊开口,踌躇满志地说:“世事如棋盘,世人皆是我父王手中的棋子,不能用,则弃之。王大人,你不要以为我们只能用你这一颗棋子,实际上我们有很多备用的棋子。只是,棋子被弃之后会有怎样悲惨的境遇就不是我们关心的范围之内了,或许,王大人可以设想一下。”
淳于钊的语气虽然沉缓,其中包含的沉甸甸的威胁意味却如同一颗颗石头一般砸在了王子腾的心上:两虎相争,胜的会是哪一方?做墙头草的结果就是被两方的阵营摈弃,现在,必须要做出抉择了。
王子腾抬起眼睛,飞速地看了淳于钊一眼:他的身材高出一般人许多,是以站姿尤其显得挺拔修长,挺直的背脊坚定得犹如峭壁岩石一般,肖似缙王的英气面庞上带着凛然不可犯的威严,在溶溶泄泄的灯光下气势逼人,叫王子腾情不自禁地就有些肝胆生寒之感。
淳于钊和林默都沉默着看王子腾额上的汗水划过他脸上沧桑而深刻的皱纹,双手交握想了许久。终于,王子腾直挺挺地对着淳于钊跪下,叩首说:“王某愿奉王爷及世子之号令,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淳于钊和林默对视一眼,俱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丝兴奋的笑意。
淳于钊快步上前,将王子腾扶起,抚慰他说:“王大人的忠义之心本世子定会告知父王,将来封爵荫子……”
最后,淳于钊指定了两位王府护卫随王子腾而去,一来保持联络,二来监视王子腾,以免其事后反悔,密告于淳于钜。
大功告成!
该怎么样庆贺一下吧?林默才模糊地这么一想,身边的人显然不论是动脑能力还是动手能力都要强过林默,马上张臂将林默推到一个暗处,急切地开始吻他,手则不老实摸索上了林默的衣襟。
林默见侍卫们还在前面走着,吓了个半死,拼命躲避却躲避不开,气得用拳头捶着他的胸口。
淳于钊在林默的口中肆行扫荡了一番才放开气喘吁吁的林默,复又一边在他唇边挨挨蹭蹭地亲热着,一边低笑着说:“刚才我看见你这张小嘴儿‘叭叭叭’地将那老头儿挤兑得说不出话来,我就可想堵上它了,好亲身体会一下里面的舌头是用什么造的,怎么就这么好使呢?”
林默见侍卫们都走完了,也放下心来,轻松地和淳于钊调笑起来:“qín_shòu!干正事的时候你也想着发情!”
淳于钊一把揽过林默,圈住他纤细柔韧的腰,再次热切地吻着他,火热的唇舌一寸寸扫过林默的面部、红唇,林默亦是仰着头,与爱人唇齿交缠。
淳于钊低低地问:“就在这里干点‘正事’,好不好?”
林默红着脸,担心地往四周看,淳于钊连连亲吻着他,坏笑着说:“不会有人来的,侍卫在十丈开外执勤,你别叫得太大声,就没人知道。”
“混蛋!”的骂声被堵在了嗓子眼里,随即林默被情郎热情而火辣的吻弄得脑子晕晕乎乎地。不知不觉中淳于钊已经吻过了林默的嘴唇,下巴,顺着衣襟火热的唇舌滑了下去,在林默光洁的胸口吻着那小小的凸起。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