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鬟却自己开始拉扯起自己的衣服来,在林默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便扯得七零八落、sū_xiōng半露地,然后尖叫起来:“住手啊少爷!啊啊啊,救命啊……”
林默猝然不防,正想做点什么为自己力证清白的时候,那丫鬟却衣衫不整地一路嚎叫着奔出去了。
妈的吃个饭也能搅出这样的事情来,她叫得这般凄惨,难道想误导人以为我要强|奸她?贾敏太没下限了,这种老掉牙的招数都能想得出来。我房里的丫鬟,哪一个不比她长得好啊,想要发泄犯得着强|奸嫡母的丫鬟吗?再说,我现在这样子,饿得走路都发飘,能强|奸谁啊?不被人强|奸就不错了!
林默气恼地将手里的银簪子一扔,索性懒得去理会,清者自清,等林如海回来再辩白,反正这丫鬟就是贾敏弄来陷害自己的,辩白了也是白搭。
林默想想还是觉得不对劲,贾敏现在明显是一副狗急跳墙的架势,而且出招诡谲,不可预测,还是得赶紧把林如海弄回来。
一时,长贵回来,偷窥着林默的神情,说:“少爷要是觉得在这里呆得闷,就回去吧,也好叫奴才们歇歇。”
长贵对这小少爷不太了解,还以为他和街面上晃着的纨绔一般爱调戏美色,在书房里闷了一天多,于是拿着太太派来送饭的丫鬟当解闷的下酒菜,才有了这一码子事。心想:小少爷啊喂!好鱼好肉你不吃,偏要吃豆腐!这下子闹大了,吃不了兜着走吧。再说,你要逗弄丫鬟你回你自己的地盘逗弄去,非要赖在这里,叫弟兄们都陪着没日没夜地耗着,又不敢走。
林默压制着怒气,说:“我跟你说,我碰都没有碰她一下,真是见鬼了!是太太要治我,故意弄出来的事情,现在你赶紧派两个人去找到老爷,叫他无论如何回来一趟,家里的事情料理清楚了再说,不然,下一个要死的可就是他的亲儿子了,他倒还为一个别人的儿子忙乎着!”
长贵忙答应着,喊了三个人来,叫他们即刻便去衙门里找老爷,将少爷刚才的话转述一遍,务必叫老爷即刻回府。
另外,再派两个人去打探太太那边的情形究竟是怎样。
谁知道,这边的人派出去没多久,就大惊失色地回来报告林默说,刚才那个叫嚷着说少爷强|奸力逼的丫鬟已经羞愤难当,居然投井自尽,现在尸首已经打捞起来了。太太气得半死,叫少爷过去。
林默摇头说:“我不过去,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只在这里等着父亲回来,也唯在父亲面前才能说得清楚。”
可是,树欲静而风不止,事态必然在某种势力的煽动下越闹越大。
那丫鬟有个娘家哥哥,得知妹妹因为被林家少爷力逼着强|奸而投井,岂肯善罢甘休,跑来林府闹,贾敏只是哭着不应招,那人“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又仗着妹妹死在林家的道理,要林默出来怎样怎样才肯罢休,见林默死活不肯出来,那丫鬟的哥哥便一把火烧了林家几间房舍。虽然火是救了下去,阵仗却好不吓人,贾敏便喊了人去,要他们不管林如海之前的嘱托,一定要将林默带出来。
林默是不肯走,但是,书房这边的护卫少了一半,或是去衙门请林如海了,或是出去打探进一步消息了,哪里抵抗得住贾敏派来的一大队人,连长贵都被制服,眼睁睁地看着这一伙穷凶极恶的人硬生生将林默拖走。
林默脑子里紧急盘算该怎么脱身呢,忽然旁边的一人伸手过来勾住他的头,一方帕子捂住了他的口鼻。
林默便一下子什么都不知道了。
那人轻轻松松地就将林默举高,丢入了途经的后花园的水池子里面。
一群人默不作声地看着林默头顶的黑发渐渐被水淹没。
他们就等着下一刻放出消息:少爷因为畏罪,心神恍惚之下失足落水,最后救治不及而丧命。
恰在此时,他们听到一阵脚步纷沓之声,抬眼一看,居然有一大队拿枪执棒,穿着兵士甲衣的人快速奔来,随即,其中一个人就如同一只张开翅膀的青鹤一般凌空飞来,跳入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