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水晶是……”
冯尚玉看到白茧手里拿起来的那块水晶之后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一眼就看出来这块水晶到底是什么东西了，所以这才吓了一跳。而白茧直接无视了他的一下举动，把这块水晶放进了自己的口袋，然后踉踉跄跄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你拿到的那具尸体，是不是祝婉儿的？”
“祝婉儿……好像的确是这个名字。”
冯尚玉想了想，好不容易才想起来了这个名字，然后微微点了点头。白茧现在是真的很想打人，祝婉儿因为他的事死了一次，就算是过去被彻底扭转了，她却还是死了，这在某种意义上对白茧的冲击一点都不比林艾可小。
林艾可被他亲手杀掉，而祝婉儿则是因他而死，本来这个因他而死只有一次，可是现在却被冯尚玉硬是变成了两次，这让白茧实在是不知道应该做何感想。
当然到最后他还是忍住了没有继续想下去，也没有当场就和冯尚玉闹翻。虽然冯尚玉现在身受重伤，但是白茧可不觉得自己和他打有什么胜算，而且现在显然也不是闹僵的时机，就算真的要势不两立，那也得等到把一切都搞清楚之后。
白茧不说什么，其他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于是就一起走出了聚凤村的范围。闻人茧絮和漆雕鸾一人开了一辆车过来，所以正好可以把他们几个人全部载回去。
白茧和闻人茧絮还有冯尚玉坐在一辆车上，而漆雕鸾则是把其他人安置在另外一辆车上，准备把他们送回去再说。
“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上了车之后，温闻人茧絮还特意对白茧笑了笑，不过白茧现在心情有点复杂，所以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作为回应。
冯尚玉坐在副驾驶上，而白茧则是坐在后座上，这是一辆商务车，所以空间比较宽敞，尤其是白茧一个人独占后排，他还是觉得挺舒服的，主要是坐上了这个车之后，几乎就意味着他已经安全了，这让他精神上也放松了许多。
“为什么，一定要做人造凤凰呢？”
车子行驶了一段距离之后，白茧看着车窗外淡淡地问了一句。他的手一直伸在口袋里，不停地摸着口袋里的那块小水晶。冯尚玉顿了一下，然后说道：
“我一开始是不知道这件事的，可是后来正好游历到这里的时候，欧阳天伤自己找上的我，说是想要制造人造凤凰出来。”
“然后你就答应了？”
“怎么可能，我当然是一口回绝了，不过没想到他居然自己搞起了这个项目，而且还真的把一切都研究透了，等到我再发现的时候，他已经把整个聚凤村毁掉，然后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照你的意思，你还不愿意把凤凰做出来了喽？”
白茧有点生气，冯尚玉这话几乎就是把责任全部和自己撇清了，可是从之前发生的事情来看，明明他自己就一直极力主张要把凤凰孵化出来的！
“我反对的是欧阳天伤那种制作凤凰的方法，他就是强行地把很多人的意识折磨到奔溃，然后从中取得强大的精神力量再整合起来，变成一个纯粹的精神体，然后等到这个精神体到达一定程度之后在把它吞下去，强行把身体的极限突破。虽然事先做了很多的保护措施，但是这种方法毫无疑问会造成很严重的后果的。”
“说的好像你在做的事情不会造成严重后果一样！”
白茧冷哼了一声，对冯尚玉这个说法不屑一顾。冯尚玉压根没有理会他，自顾自继续说了下去：
“我使用的方法和他有本质区别，我是寻找了一个身体素质本来就拥有突破可能性的人来做为强大意识的载体，而且这个强大意识并不是从外界强加的，而是直接将他本身的意识提升起来，这样做相性会比较好，结果比较稳定，而且最后的凤凰是可以保留自己的意识，只不过能力提升了到了强大的水平而已。”
“啊？”
冯尚玉这么解释了一下之后白茧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了，怎么这么听来这对李婉晴来说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