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斩,风魔变。”
“二斩,阴阳破。”
“三斩,河山动。”
“四斩,割昏晓。”
余亮微微开口,旋即眸子中便是折射出一道精光,手掌一劈,一道白练便是叱咤划过。
白练如匹练一般袭卷出去直接撞在了樱雪的胸膛上,樱雪的胸膛的纽扣大开,身躯直接被弹飞了出去。
樱雪死了。
余亮也是松了口气,不过他清楚现在并不能出去,现在小鬼子还在门外守着,虽然现在沒有进來,不过想來再过一会儿便会进來。
余亮念头一动,随即一斩劈下,直接将对面的墙壁给劈下。
余亮背着贼五就从墙壁中破坏的一个洞口中跑了出去,既然门口布满了鬼子,余亮现在跟那些鬼子对着干也着实不是什么明智的办法,既然如此那倒不如直接从后面走,绕开这些小鬼子。
“现在我到想看看,这些小鬼子还怎么找到我。”
余亮背着贼五跑出了几里地,在一个小的土丘中休息了一会儿, 感受着心脏的剧烈起伏。
贼五的脸色苍白,忽然喷出一口浊血。
余亮顿时有些担心,运用自己的第六感直接感受着他的丹田,发现他的丹田之内正有巨大的怨气包裹着。
余亮微微叹了一口气,眼眸之中就快溢出一些水雾,贼五受伤了,这是他的兄弟。
一声兄弟 一生兄弟。
余亮将一股真气注入到贼五的体内,这些真气十分的精纯,这贼五倒也是好受一点,他不禁开口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沒事儿,你放心好了。”
贼五笑了笑。
不过现在贼五的脸色确实好多,休息了一番之后,贼五倒也是恢复过來了,这煞气虽然入体,但是不到月圆之夜是不会发作的,也就是说贼五倒还可以和一个正常人一样的生活。
贼五从土丘中站了起來,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冲着余亮说,“走吧, 现在这小鬼子摆脱小鬼子了,还在这儿干什么。”
余亮看着贼五这个样子,倒也是放心了不好,现在对于贼五來说也只有过一天算一天了。
两人相视一笑,便是望着市区而去。
市区的街道上,十分的热闹,虽然这郊区的寺庙之中发生了如此诡异的事情,但对于市民來说还是该怎么过就怎么过。
市区的空气之中夹杂一些包子的气息。
贼五冲着余亮说,“这累成这个样子了,不如去打一杆桌球。”
“好啊。”
余亮答道。
这个时代,沒有游戏厅,沒有网吧,而对于学生來说桌球便是成了他们最爱的运动,能够放松身心。
桌球室内比较的拥挤,一些台桌旁边都围绕着很多人,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学生。
余亮他们來的是个时候,台球桌里面只剩下一个台桌了,如若不然,这本來想放松的身心那又得泡汤。
桌球室的老板是一个妇女,妇女已经上了年纪,她此时在坐在门外,享受着阳光曝晒。
“老板娘,打一发台球。”余亮道。
老板娘指了指一旁玻璃柜上摆着的球杆,“球杆在那边,按小时计费,打完了结算。”
老板娘看上去无精打采的,余亮自然也不可能跟他们老板娘多做交流。
摆好球,贼五首先拿着球杆,斜躺在台桌上。
“啪嗒”,球进了,贼五道,“这桌球这些年在这下面倒是玩的不少,当初在鬼谷说什么也不可能玩到这些东西的。”
按照规则,这球进了自然还是贼五继续來的,贼五这家伙打球的技术还真的不是盖的,这尼玛差点都不给余亮打球的机会了。
余亮打了一个哈欠,双手撑在台桌上,“我沒玩过这球类的运动,不过刚才看了你那么一会儿,应该会了。”
贼五要打人,这余亮太会装逼了,终于到余亮一展风采了,余亮一枪未落,所有的球全部滚入了网袋之中。
贼五差点要泪奔,这家伙确定是从來沒有打过吗。
一开始打桌球的人,别说打球了,连球杆都不会拿的, 打桌球也是一个技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