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还是此刻这秀色可餐、鲜艳欲滴只待君品的邀约模样,她柳金蟾天生小儿多动症。
“……为夫话……还没……你又来!”
“回来!谁让你出去的……为夫又没说不愿意!动静……别太大——快啊——”
“……”
为什么最后都是这样?柳金蟾突然觉得大周的男人其实……都是内在无比豪放的!
屋里只余悉悉索索的衣料声,然后卧榻微微地“吱吱吱”拉扯声。
里面又干嘛了?
反正不是好事!
奉箭和奉书习惯地守门,心里暗叹这勾栏院的卧榻就是不一样,那是家里的“吱嘎吱嘎”叫得比上面的人还欢,一会儿打听下,也买张回去,夜里他们睡着了也踏实!
屋外,更是忙得不亦乐乎。
肖腾唯恐天下不乱,和那莺哥儿要“花烛夜”的本子,说他也要演一次新郎,还说他也还没进过洞房,今儿也要“花烛夜”,弄得莺哥苦笑不得,暗想这些哥儿恨嫁也恨得腻狠了,但一看肖腾那年纪,貌似也不小了,只得道:
“既如此,等里面柳姑娘她们演完,你们再就着他们的戏服演一次就是了!”
肖腾一听,这那行,别说他有自己的喜袍,就是他没带,也断不敢乱穿北堂傲的婚袍,这爵位不同,爵服穿戴也是极为讲究的,北堂傲那婚袍下面绣了四爪行蟒,这是宫里赐的,他穿了就是大不敬,找死呢?
“不用借,我就有!”
肖腾令进宝帮他誊写,就欢欢喜喜令招财驿馆去,将他当日成亲时的喜服一应装扮都赶紧一样不落地拿来!
这手笔……
莺哥无语了,暗想这群绝色“老叔公”们到底是恨嫁到了什么程度?嫁不出去,戏里也要嫁上一遭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