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脑子装得进这些,她今儿还需要这么再说么?
柳金蟾只得贴在北堂傲的胸口,只得第二招,左顾而言他:
“既如此……那昨儿为妻不过让你换个姿势,你……怎就扭扭捏……呼——”果不其然,腿又被掐了!
柳金蟾赶紧抚腿,挨了北堂傲第二波似嗔还怒的金刚怒目,哀悼第二招失败。
北堂傲红着脸儿,想着柳金蟾昨儿让他干得那事儿……真真,不是他不愿意,着实是……他大家公子的薄面那经得住她一天三变的花样儿。
北堂傲要开口说点什么来,但一个“你……”字后,着实说不出半个字,那种事,一个正经人家的公子岂能挂在嘴边?让他脸面往哪里搁不说,他真就不明白,为何柳金蟾爱他只在晚上,不在白天,难不成陪他逛逛街、赏赏花、说说话儿就没意思么?
眼见北堂傲怒红了一张脸,柳金蟾暗暗擦汗:好吧!
今儿怨念深重,她只能使出杀手锏了:
“相公啊,咱们孩子也快落地了,你说……咱们这孩子生下来叫啥好?”再换个话题!
北堂傲一愣,想了想:“也先喊个小名儿待将来回京,和妞妞一并取!”得找个道士好好算,他北堂傲的孩子可不能混撒破落户的名儿!
柳金蟾“哦”了一声,也没多想,眼见北堂傲的脸色缓和了,她也不敢再抚逆毛了
——疯相公随着与她时日渐久,而今说来奇怪——
近两年来,纵然晚上热情日甚,但白日可就跟童话里被诅咒了的“公主”似的,性情行事迥异不说,还越来越个正经得不能再正经的“贤夫”了!柳金蟾隐隐觉得,白日里的北堂傲兴许才是北堂傲过去,真正的性格,柔顺之中透着一丝古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