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看得出来,昨儿在宫里还敢说公主……”柳金蟾点头,欲应和。
“嘘——这可是公主府门外,少时有府里人听见了传到里边耳朵里,咱们指不定都没好果子吃!”
宁驸马立刻捂住柳金蟾的嘴巴,左右下里看了看道:
“我的妹儿啊,你当你是在你的嘉勇公府,你相公当你是个主啊?这公主府,驸马娶公主都叫做尚,什么叫做尚吗,就是明明白白告诉咱们这群驸马,女为尊那一套趁早收好,公主府公主说了才算!所以,下次说话别没头没脑的!”
柳金蟾小心翼翼地点头:“哦!”
“别‘哦——’我跟你说这人啊就是嘴巴爱惹祸,紫琪就是成亲时说了不该说的话,这而今小夫妻水火不容的,你没看咱们打牌都在隔壁茶楼吗?”
宁驸马抬手一指楼上。
柳金蟾就觉得心疼:开始还以为可以在瑞公主府混完吃喝走,不想改移酒楼……这瑞驸马昨儿输了那么多,她能有钱付这包间的钱?
柳金蟾心里觉得悬,为今之计还是早走早好,省得过了晌午还得开个午饭钱。
“瑞公主看上去挺温柔的!”柳金蟾忍不住道。
“是挺温柔……”宁驸马听到此话忽若有所思看着那边公主府有一丝恍惚,“就是……性子冷,凉薄的很!”
柳金蟾挑眼:“宁驸马挺熟的?”一看你的小眼神就有大问题。
“胡胡胡……胡说什么啊?”
宁驸马一听柳金蟾这话儿,再被柳金蟾那双邪恶的小眯眼盯了盯,急得赶紧有些语无论伦次辩道:
“我……我我尉迟雪可是正人君子,你少道听途说!我可青青白白的!”言罢,人就跟踩了尾巴的狗儿似地,慌慌张张地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