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命令一下,刚才还打算回家的天白立刻蜷缩在箱子里呈挺尸状:“姐妹们把我迷昏吧!”死了死了的了!
柳金蟾和孙墨儿也对视一眼,她们也渴望被人迷倒算了——天白家的公夜叉可是全京城出了名的霹雳悍虎!
天白临倒前,孙墨儿忍不住问:“哎,天白你这日子怎么过来的?”她相公也凶,但绝没到这份上。
天白叹道:“也不难,谁叫他生得好呢!这不有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吗!”
孙墨儿翻白眼:“果然是个色胚子!老魔石一块。”
柳金蟾叹:“我说的!”可怜她想死在牡丹花下,他相公就是千年不肯开花的闷烧老铁树,是谁骗她说,说相公婚前有染婚后必浪?怎得北堂傲就跟吃了秤砣了铁了心似的!
就在柳金蟾和孙墨儿暗骂天白时,门外又传来了天白的相公的声音:“战兄、肖兄弟,信不信今儿我能一拿三,你们媳妇也在里面?你们说是三战一,还是三窥一?”
柳金蟾和孙墨儿也干脆拿迷香把自己迷晕了。
当夜,天白的好日子自是不必说,连夜被揪着耳朵一路直奔京城,一回家门就跪了卧房门槛,小不点点们,一个拉着一个衣角,都打着哈欠去程先生那儿读书时,从高到矮,一一路过她们娘跟前道,投以习以为常,关注的一瞥——
第一个说话的是大女儿楚楚:“娘,你今儿又为什么跪门槛啊?”娘,好惨哦!
“娘又被爹揍了呗!”嘴快的二丫想也不想就开心无比地替楚天白作答。
“娘……娘不听话吗?”两岁的戌儿立刻爆出疑问。
“爹说,全家最不省心的就是娘!”四岁的小二哥拢紧小眉毛很是责备地看着楚天白,“娘,你为什么比孝子还不听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