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清碧一走,张强被子一掀就溜出医院去,躺在医院里闷死了,无病呻吟真的不好受。本少爷命根子废了?开什么国际玩笑,昨天晚上才偷偷出去找过妹子,四五个一起上都能征服。
“喂,在哪里大哥?”一出医院张强就给天佑名打电话。
“在酒店。”天佑名应道,自从那天跟母亲决裂了之后,他再没有回过家里,刘雪一天十几个电话他也不接,最后干脆换了一张卡。
“整天呆在酒店里干嘛,出来吃饭啊,肚子饿死了,你知道我为了你而演戏,演得有多累你知道吗?”张强一脸辛苦地说道。
“辛苦你了小强,这几天不是一直请你吃饭么?”天佑名调侃地说道。
“大爷的,快给我出来,我在富豪酒家等你。”
“马上,现在就出来了。”
很快天佑名就开着跑车来到了约定的富豪酒家,但一坐下,张强就亮出了一把剪刀,这把天佑名吓了一跳,剪刀已经深深地在他心里产生了恐惧感,这东西太吓人了,两次差点剪了自己的命根子,特别是第一次,就差那么一点点,男人的标志就没有了。
“唰唰唰。”张强玩着剪刀。
“拿开,这东西真的吓死人。”天佑名挡开张强的剪刀。
“是不是一朝被蛇咬,终生怕绳子?”张强笑道,唰唰唰,继续玩着剪刀。
而天佑名心有余悸地避着身子,虽然明知张强不会剪他。
“你干嘛也对剪刀感兴趣?”天佑名邹邹眉问道,好端端的干嘛拿剪刀来玩?女孩子可以说是防身,男人还需要剪刀防身?剪什么?剪那些同性?
“这东西,真的好,可以剪纸、剪布、剪绳子,还可以剪男人的命根子子,作用很广的。”张强颇有兴趣地研究道。
“别玩了,你看,那些服务员都看着你,以为你是个神经病!”
“神经病?我想方设法,打了同情牌、面子牌,才为你从嫂子的包包里拿走了这把剪刀,这完全是为了你小弟的安危着想,你竟然说我是神经病,那好,我将剪刀还给嫂子。”张强马上嚷起来。
“啊!不要、不要。”一听张强要将剪刀还给那个女人,天佑名马上慌了起来,“我不知道这剪刀是你从她身边拿来的。”
“哼!那你还说我是神经病?”
“我不知道嘛,好了好了,小强别气了、小强辛苦了,来来来,哥我为你倒杯茶。”
天佑名热情地给了张强倒了茶,恭恭敬敬地放在了他的面前,然后大声喊道,“服务员,给我上菜,好酒好菜全给我上来。”
这下子安全了,自己的小弟终于不用整天在这剪刀的威胁下缩头当乌龟苟且偷生了。
“小强,这段时间辛苦你了,来,哥再给你倒茶。”天佑名心情大好,又热情地给张强倒了杯茶,剪刀的威胁一解除,那他的日子就天下太平了,至少小弟不用受威胁了。
张强也不客气,他倒茶,他就喝,而且还喝得理所当然。
“她,不怪我了吧?”天佑名问道。
“不怪了。”张强说道。他躺了差不多十天的医院,就是为了让姚清碧看在他的面子上,原谅天佑名那天的过错。
可见我们的小强兄弟有多伟大。
不过呢,他每天也就去医院里躺了那么一个多小时,姚清碧一走他马上就溜出来了。
要说那天的事,他根本没有受伤,当时仍然有醉意的姚清碧,根本没有看见张强手中藏着一小瓶红水,他一捏,整个裤裆都红了。
听到姚清碧不怪自己了,天佑名多天来的愁绪马上烟消云散,“服务员,给我兄弟来一条烤牛腿!”
牛腿?张强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