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子的?”丁依依蜷缩起来,把自己包裹在温暖的毯子里,只抬起脑袋看他。

叶念墨靠在她身边的墙壁上,手指轻轻晃动着高脚杯里的酒液,想了一会才说道:“她是一个很正义的女人,有几次碰到小偷了,明明我都不想追究了,但是她还会坚持把小偷送到警察局里去,让小偷得到应该有的惩罚。”

她噗嗤一声笑出来,原本紧皱的眉头也有些放松,“这要是碰上了亡命之徒可就有她好受的了。”

“是啊。”叶念墨叹息,继续说道:“她总是假装坚强,明明恐高恐得要死,却还会因为要劝导一名要跳楼的工人而爬上高楼,下楼的时候脚都软了。”

她扬眉,拿过放在窗台的高脚杯,正准备一饮而尽,杯子就被拿走了。

叶念墨将酒杯到桌上,又从厨房里倒了一杯热牛奶,将牛奶递给她,“你喝得已经够多了。”

她努努嘴,张口抿了一口,感觉到味蕾渐渐苏醒,身体也不像刚才那么冷,“你们的感情呢?说说你们的感情吧。”

他靠在墙上,微微低头,尽管穿着衬衫,领子口却痞气的敞开了一点,良久他才道:“我很爱她,并且不愿意与人分享我对她这份爱意,所以我不愿意说,”

“我也是别人吗?”她眨眼,企图混淆视听。

她听见对方笑了,诧异的发现他笑起来十分好看,薄薄的唇抿出一个上扬的弧度,眉眼都因为笑容而舒展开来。

“你不是她,这不是你希望的吗?既然你不是她,那么除去她之外,你当然算别人。”他收敛笑容,淡淡的说道。

“我不知道未来的路该怎么走,我的心始终是平静的,无论是爱情与亲情,”她顿了顿,“爱德华发现我不爱他,他很难过。”

他走近她,嗅着她身上的芬芳,语气低沉,“他难过的是你不爱他,但是你却不愿意承认,不愿意放开他。”

丁依依的身体忽然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她想起爱德华离开时最后的眼神,难过,悲痛以及失望。

“我该怎么做?”她有些慌乱的看着叶念墨,“我无心伤害他,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去爱一个人而已。”

他俯下身子与她直视,“如果不知道,那就去学习,如果感觉到抱歉,那就去道歉。”

丁依依思考了一会,忽然从窗台一跃而起,脚掌踩在地上时还因为长时间供血不足导致脚麻痹而差点摔倒。

一只手臂牢牢的托住了她的手手臂,她来不及道谢,抓起自己的衣服就往浴室里跑。

从浴室里出来之后,叶念墨已经不在了,她匆匆往酒店外跑。

酒店外,叶念墨已经开着车在等着她。

她也不客气,坐上车后自发的系好安全带,车子像箭一般飞驰了出去。

公寓楼下,她解开安全带,侧头对他说道:“谢谢。”

他挑眉,“我想我可能是脑子坏掉了,竟然帮自己的情敌。”

车内的氛围终于带上了一丝轻松,丁依依笑了笑,推门下车。

站在门口,她伸手理了理身上的衣服,然后又用手打理了头发一会,这才推门而入。

房间里静悄悄的,爱德华最喜欢的相机还放在桌面上的绒布,证明他是在家的。

她在阳台找到正在给君子兰浇水的他,见到她,他将手里的花洒放下,走到她身边轻轻抱着她。

“抱歉,把你一个人留在那里。”他低声说道。

丁依依心中一阵发酸,她也伸手环抱住他的腰,“该说抱歉的是我,我以为自己做的是对的,没有想到却错得一塌糊涂。”

他退后两步,神色又变得严肃起来,“知道错了就罚你做两个月的早餐。”

丁依依破涕为笑,“花都要被你浇死了啦,我搬去有阳光的阳台照一下太阳。”

她搬着花盆走到另一个阳台,阳台下跑车还在,她往下看,脑海里却不由自主的想着那个男人现在在做什么。

似乎感应到她的目光,黑色的车窗摇了下来,然而角度的问题,她无法看到他的面孔,等她想细细看的时候,车子已经开走了。

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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