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方和自己一起保卫的安全屋里直接犯罪而不被察觉,和测写完全不同,难道自己遗漏了什么吗!?
不停思考自己到底在哪个环节出现纰漏的莲脸色阴沉,不对,就算出现纰漏也不可能在房间里jiān_shā一名少女的情况下无声无息的结束一切!难道此人有隔音结界?但这也不能解释能再六名警员的看手下无声无息的进入警方的安全屋。
自己的眼睛就算是在黑暗无光的夜晚也能如白日看清任何物体,不,甚至比白天看得更清楚。这是一项与生俱来的能力,就算失去了大部分的记忆,自己也能看身体本能的记忆活下去。
在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的病床上,苍白的四面墙壁,空气异常的清晰,我的大脑甚至能计算出空气中百分之三十都是氧气。一般情况下空气中的氧气所占比例为二十一,而这房间里的氧气浓度也是三十,我的嘴上也没有任何输氧管,所以可以判定除了特殊医疗室别无其它。
但是为什么自己会在医院里?
为什么会在病床上?
还有……自己到底是谁?
脑袋里的图片非常的模糊,声音也断断续续的……
“医生!病人醒了!”护士发出标准的美式北部英语。
好吵!
“是吗?赶快叫人来!”
住嘴!
“芙蓉莲醒过来了!”
告诉我到底是谁!?
芙蓉莲?这就是我的名字吗?完全没有印象的名字,就算是走在大街上有人这样叫我也不会回头吧?
不对!我的名字是……!
我死死抓住医生的手,想告诉他自己真正的名字,但是嘴巴张开口半天发不出声音,对了,我的名字叫什么?
“啊!好痛!”
大概是因为我太过使劲,医生的手臂传来一阵明显的声音,这是骨头裂开的声音,为什么自己会知道这种声音呢?
看实在扳不开我的手,医生叫护士赶快对我打镇定剂,我一脚扫了上去将针筒踢开,然后把抓在手上的医生甩了出去。
我从床上跳了下来,见自己的身上光溜溜的,抓起一件衣服就披到身上,打算一脚把门踢开。结果就在我准备踹门的瞬间,一只巨大无比的手掌突然从门的那一侧,将我牢牢抓住。我一个手刀刺入其经脉强行让他把我放下来。
“切!”
金属的铁门被那只手强行撤了下来,在那门后的巨型身影散发着野兽般的气息出现在我面前。我的表情立刻严肃,而旁边的护士小姐更是大声尖叫,因为在军用医院里的隔离区里怎么可能出现一头熊!
扫开讨厌的记忆,莲打算今夜进入安全屋看一次房子的内部结构再作打算。如果知道房子的结构的话,或许就能知道他会从哪里进来。莲只恨自己只挑了一个视线范围广泛的对街大楼。而不是躲在树上让蚊子吸血,如果是那样的话自己的鼻子一定可以闻到那人的气味!
莲的鼻子和眼睛一样如同野兽能闻到普通人闻不到的气味,如果当时在近一点的话,自己一定可以发现敌人在哪!
可恶!因为我的无能又让一个人死了吗?
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警方立刻调离到新的安全屋,连警备也增加了三倍有余。这种亡羊补牢的做法莲并不讨厌,只是这等于告诉犯人猎物就在这里一样,对此莲觉得还不如把保护人放到监狱里更安全一点。
取下绑头发的金属线,血红色的长发在月光的照耀下竟会有一种神圣的苍白。从后门走进安全屋,主要是因为不想被人看见,而且犯人也不可能冠冕堂皇地从正们走进。如果能排除是外部入侵的话,只能是屋内的六名警员,但在其余五人的监视下长时间离开,好像也不太可能。
果然只有外部入侵这一条了吗?就算对方能像自己一样在十秒之内将门锁打开,但接下来该如何避开六名警员的目光?
带着疑惑,莲走入屋内,可能是因为这次要保护的对象很多,所以这是一间家庭式的安全屋。后门直通厨房客厅,厨房客厅之间只有半道中空的围墙,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