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誉华与江天放都停下来,疑惑的望着吧台里的女子。
那女子展颜一笑,明媚的笑容从蓬松的秀发中猝然绽放;连江天放心头都是一震,眼前闪过一个词语:
“倾城一笑。”
以往来“静水楼台”,这女子总是在吧台里,不温不火,很少说话,更是极少与客人打交道;所以,江天放甚至都只是觉得她面熟,与她从未讲话,更不用说知道她的姓名了。
宋誉华在一旁,那略带沙哑而魅惑的声音,加上这极为狐媚的一笑,让他明显一呆;大脑在这片刻,陷入停滞状态。
两人不是没有见过漂亮女人;却同时惊诧于这女子笑容的魅力;也许,是“静水楼台”这淡雅别致的环境,吧台那别具风格的灯光,才造成了那样的效果吧。
“对不起,耽误两位一分钟。”女子略微沙哑的声音,带着浓郁的北方口音。
在两人疑惑的眼神中,那女子再度一笑:“我知道你叫小放,来这里,我听你朋友都这么叫你的;谢谢你一直以来对我们‘静水楼台’的关照。”
江天放微笑着,没有接话;来的次数多了,朋友叫他小放,被吧台里的女子听到,很正常,也算是这女子有心了。
“我这里有两张银质贵宾卡;送给两位,算是我们的一点谢意;请两位签个名。”女子说着,从吧台里拿出两张银闪闪的卡,放在吧台台面上。
江天放拿起卡一看,做工非常精致,有个楼阁的浮雕,几个小篆字,拿在手里,挺沉的。
宋誉华一听,原来是茶楼的一个宣传手段,便笑道:“怎么,我们才是银卡客户啊?怎么的,也得给个金卡啊。”
那女子也不气恼,微带笑意的说:“我们这里没有金卡,银卡就是最尊贵的客人了;用金子做卡,成本太高了,我们这小茶楼可承受不起。”
江天放一听,觉得有意思,这卡,敢情是真银子做的啊,难怪那么沉;这年月,敢拿银子做卡,也算是独辟蹊径的宣传了。
两人没有犹豫,拿起笔,唰唰签上名字。
“小放,宋老板,谢谢你们。”女子站在吧台里,不卑不亢的笑着。
两人摆摆手,转身下楼而去。
到了车里,宋誉华一边发动汽车,一边笑着,意犹未尽的摇了摇头,说:“这女子,有点意思。”
“怎么,是不是有点遗憾,要不要我回去帮你问电话名字?”江天放打趣着说。
“我的表情,有这么肤浅吗?”宋誉华一呆,扭过头笑着问道。
“冬天即将过去,宋大秘的春天就要来罗……”
宋誉华不置可否,油门一轰,汽车飞驰而去。
江天放要宋誉华送他回省委招待所,因为他的车还停那呢;再说,还有那么多领导在等他的消息,于情于理都得去打个招呼,安排一下明天的事项。
江天放刚一回房,对面房门便打开了,白羚从里面出来。
“胡县长他们还在徐州长房间里。”白羚淡淡的说了句。
“嗯,好的,一起过去吧。”
江天放觉得有些奇怪,自己和这个秘书,说话老是只说个开头,可两人,都能明白对方的意思。
白羚这话,其实应该这么表达才完整:胡县长和徐州长一直在等你回来,还有事情要和你商量;你最好能去一趟。
不过,沟通的效果好,才是最重要的。
两人到徐寒房间的时候,几个人都在,包括武方。
此时,胡子敬、米来凤再看眼前的江天放,就已经不再是在看一个初来乍到的年轻人了。
宋誉华临走前,说的那句“我们两兄弟有事”,胡子敬几人看得出来,两人的关系,确实是不一般,宋誉华那不是在帮江天放演戏;按理,今天宋誉华已经完成了他的任务,把药材基地的事情落实好,落户到了青山县,还能有什么事呢?除非,是宋誉华找江天放帮忙。那江天放又是什么来头呢,堂堂一号大秘,需要他的帮助?
“小江,辛苦了。”徐寒率先伸出了手,表示了慰问。
“让你们久等了;都是我应该做的。”江天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