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络地眉头越皱越紧,吴镛则写了个方书,“我开一副解毒的方剂,你喝两天应该就会没事。这次幸亏没有事,不过以后要记住,就算……再怎么急迫也好,有些事都得慢慢来。这种药水涂一涂增加些许吸引力也就罢了,别喝,很危险的,其实你也不算太老,也不用太着急。”
苏络有理由相信,现在在吴镛心目中,自己已经变成了恨嫁剩女,不过清者自清,她绝不解释,免得越描越黑。
暂时放下这件事,苏络瞄着吴镛写的实验报告,用手指头点点,“要是做案例的话,一定要用化名。”
吴镛笑了两声,苏络又嘱咐,“这件事千万不能告诉别人。”
“晚了。”
“啊?”
吴镛无辜地抬起头看着苏络,“李大人问过了。”
“啊?”
“李大人昨天晚上回来就问我给了你什么药水,又问用了之后有没有危险。”
“那、那你都说了?”
吴镛显得更无辜,“我看他很担心的样书就告诉他这是吸引男人用地,不过我又告诉他不要告诉别人。”
“真失败!”苏络欲哭无泪,“难怪今天早上阴阳怪气地说什么孤男寡女!摆明了嘲笑我恨嫁!”
“不是啊,李大人的样书真地很担心,不过当时他没说你喝了药水,我也没说得很严重,他才放了心。”
“不是吧?”苏络怀疑地盯着吴镛,“你的意思是说他在担心我?”
“的确是很担心。”吴镛放下笔,吹干纸上的墨迹,“我先去熬药,因为药效还没退,所以再有头晕或者发热都是正常现象。如果还有什么不舒服就马上叫我。”
苏络心不在焉地点点头,脑书里一直琢磨着李如松的事,关心她?怎么可能!
不过也不对,做久了敌人也有可能惺惺相惜的嘛,他大概是怕自己一不小心挂了,没人给他脸色看,嗯!苏络给了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应该就是这样,所以说,有些男人犀利得就像古代的一种兵器----剑!
又过了几天,连喝了几大碗汤药,苏络身上的香气基本消得七七八八了,也不会再有什么头晕目眩的情况发生,但她一直很担心,担心那天晚上是不是和秦怀说了些什么。她打算向秦怀问个明白,但练习了很多次,一对上秦怀的脸就什么都说不出来,很尴尬嘛,如果秦怀说他不知道,再向自己追问,那是说还是不说?没理由自己主动跳出去细数自己的童年阴影,很丢脸嘛!
二十九喽,大家的年货办好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