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学监冷漠的神色,徐庶站了出来。
“的确如此,不但如此,还有人动了剑。”
学监神色一紧,因为他看到了自己侄子手中的剑,不用多说,又是这家伙在给自己找事,而且这一次似乎还不是一般的事,学监脑袋有点痛。
不过他可不会就这么让一位初来乍到的学子牵着鼻子走,无视徐庶的话,径直走到锦衣少年的身边,冷冷瞥了一眼,冷哼道:“还不快起开,要丢人现眼到什么时候?”
锦衣少年连忙起身,面对自己的这位靠山,其实他也很虚,别看这是他耀武扬威的资本其实他比任何人都不愿意真的看到这位叔父,可是此时锦衣少年从来没有感觉过他叔父也会有这么可爱的时候。
在他最无助悲催的时候,他的叔父像救苦救难的圣人一样降临了,锦衣少年起开阴狠地盯着徐庶,归根到底今天他受到的一切侮辱都是因为这个外来的乡巴佬所害,现在叔父来了,他一定要让徐庶尝尝得罪他的后果。
“叔父,就是这个竖子,在学宫中口出狂言,妄论天下之势,最后侄儿与之争论不敌侄儿,竟然因为嫉恨想要报复侄儿,要不是侄儿平常勤加练剑有得几分本事,就要被这暴徒所伤了,请叔父一定要为侄儿做主啊。”
锦衣少年颠倒黑白,无耻之极的将发生的事情白的说成黑的,令无数学子不齿,可是这家伙的表演实在是闻着伤心,见者落泪,要不是众人都亲眼看着事情的发生,说不定还真会被这厮欺骗。
学监脸上抽搐了一下,说实话所有的事情他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得到经过,可是他更是被自家侄子这份编故事的能力惊讶了,红口白牙,说得一嘴谎话却能面不改色,甚至声泪俱下令人信服。
虽说别的本事没有,可这门手艺却是许多人学都学不到的。
李学监冷眼一下子定在徐庶身上,不过瞬间却眉头皱起,感到有些许不妙。
相比于锦衣少年,徐庶的淡定实在太不同凡响了,要知道学监在学宫之中也算得上位高权重了,一般人谁不怕,否则锦衣少年也不会因此逍遥学宫无所顾忌了。
不过此时李学监也不能后退,紧紧盯着徐庶,一字一句道:“徐庶,他说的是否属实?”
他要以自己的身份压迫徐庶,令徐庶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可是,面对李学监所谓的威压,徐庶视若无睹,慢慢走到李学监身边,平淡却似乎有着蔑视,缓声说道:“李学监何必多言,这件事情的经过不只是我一个人知道,再者说我是主事人,怎么能为自己辩解呢,您说是也不是?”
李学监本以为徐庶即使不会受到自己的恐吓,也不敢反抗不是,可现在徐庶不但不为所动,甚至强有力的反击,让自己一拳打空,憋屈至极。
徐庶的言外之意很明显,他身为学监应该早就知道此事的经过,就算不知道,也不用问他徐庶,周遭这么多人都知道怎么回事,他不必为自己辩解什么。
李学监神色变换,他突然感觉这家伙似乎是颗钉子户,怎么碰都不对。
“叔父,你怕什么,直接把这厮开除学宫不就行了,在这里唧唧歪歪干······”
凝眉想着怎么才能使这家伙屈服,可没想到身后的侄子却像白痴一样如此口出狂言,李学监怒极转身,一个耳光就扇了过去,同时怒喝道:“你给老夫住嘴!”
锦衣公子被一把掌打懵了,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叔父会这样打自己。
李学监不再管无知的侄子,冷眼狠狠扫过周遭的学子,眼中带着警告与威胁,他知道学术交友甚广,周围一定有他的好友,这个时候对自己很不利。
在学宫之中他也笼络了许多人,不过却不敢明目张胆,因为这所学宫是秦王的,谁敢在老虎嘴中夺食,那必定死无葬身之地,他每日也是小心翼翼的。
周围的学子被李学监这么一看,都感觉心中一紧。
很多人都不自觉低下了头,他们畏惧李学监的权威,不敢与之作对,不过徐庶在看到李学监所为之事的时候皱眉不已,他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