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从外闪进,而且似曾相识,四爷还有恩与他。
这人披着黑披风,执把破刀,一掠而进,分明是邪。
邪一来,加入三个爷队伍,拼命杀向四个隐,从此也不是以一敌一,而是混战。
四个隐见讨不了好,每人扔出一药丸,邪道:“撤,这是隐派独门炸药。”
三个爷与邪急退,爆炸声起,赌场里哭天喊地,人流逃窜,只见烟雾,不见人。
不久烟雾消散,赌场内一片狼藉,三个爷紧握拳头,愤愤不已。
丁四见了邪,忙拍着邪的肩头道:“兄弟,多亏了你,否则今天当命丧黄泉,从今以后,荣华富贵与你共享。”
接着引荐邪与一爷,七爷认识,道:“大哥,七弟,这是我曾向你提起耍筷子耍的漂亮的朋友。”
邪与他们纷纷行礼。
邪叹道:“完了,又迟了一步,你们的花花花大酒楼又要被隐派给端了。”
邪这时才讲出事情起因:
早上他往一酒肆喝酒,见着白色异服的几个人鬼鬼祟祟,就起了好奇,过去偷听。
他们说到如今在天域城,冷月府太过于狂妄,嚣张跋扈,目中无人,隐派中的隐魁早已看不惯,想给冷月府点教训,让它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于是他们就打算来端爽爽爽大赌场与花花花大酒楼,略施惩戒。
四爷,七爷早已气的七孔生烟,只有一爷还算稳住。
一爷摇了摇头,道:“不可能呀,隐派向来与我们冷月府并无瓜葛,就算有,他们也应该知道在天域城,咱们冷月府咳个嗽整个天域城就得抖一抖。”
四爷这下可不满了,怒道:“大哥,今天咱们亲眼所见,隐派人士的独门兵器以及服饰,已经确凿无疑。还等什么等,回去向欧阳老府主请命,带一批人马端了隐派在天域城的窝,让他们无法立足。”
七爷接着怒道:“方外夷子,进天域城也罢了,竟敢在老虎头上拔毛,天子脚下寻衅,我看咱们冷月府纠集奇人异士出城,灭它的根。”
邪这时呢喃道:“你们不知道,隐派有多么可怕,手段多么残忍,我看各位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为,毕竟损失了点钱财,就当作花财消灾。”
不说还罢,这下一爷也恼了,三个爷遂向邪告辞,前往花花花大酒楼。
邪抹了抹鼻子,笑了,笑得跟花开一样,就像今晚要入洞房似的。
邪七弯八拐,进了一道场,里面供奉的是神界战神,凶神恶煞。
不见四个隐,只有一隐三魔正在那里,其中一个受伤的是辱魔,正滴着血。
****身上也有刀伤,被邪所伤,他看邪愈看愈不爽,邪对他很是歉意。
只有忍叛赶忙过来,急切问道:“如何,事情进展如何?”
邪拱手笑道:“咱们回去好好喝几杯,休息一段时间,等着他们一场恶斗,然后坐收渔翁。”
接着邪对三魔邀请道:“三位大哥,如若不嫌弃,到鄙阁一聚,我做东,如何,可赏脸否?”
辱鼻孔里哼了一声,转过脸去,奸也没有说话,只是虐温雅一笑,没有接受邀请。
看着三魔离去,邪对忍叛说:“那阁下应该赏脸吧,陪我喝几杯。”
忍叛道:“改日吧,一定登门求酒。”忍叛也消失。
邪看了看神龛上的战神塑像,叹道:“你就是神界的战神,看来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