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沈鹤立有点急促的说,虽然他来京港的目的就是为了顾心钺的胎虫,如果在船上发作,怕顾心钺面皮薄,而且船上环境也不好。他不愿意委屈顾心钺。京港环境好,旅社也浪漫,但他也没想过会这么寸。
顾心钺脖子都透出淡淡的粉,呼吸急促,心跳加速,但是他并没有催促沈鹤立,只是淡然的望着床顶,每次胎虫发作对他而言都是一种耻辱。好在只要给胎虫喂了头次青液后,再熬两次,他就可以解脱了。以后的胎虫对他而言就已经没有了春-药的效用。
“我先去洗个澡。”沈鹤立讪然说,跑到浴室,只觉得刚才那气氛真是尴尬。早知道就吃了饭上来了,也不知道有没有精力做一晚。
“把窗户打开。”顾心钺眼睛亮亮的对穿着浴袍的沈鹤立说。
“会冷。”沈鹤立奇怪道。
“我想听海浪的声音。”顾心钺坚持道。“你不会让我冷,对吗?”
沈鹤立的当然卡在嗓子里,娘喂,这样诱人的情况下不要对我说这样的话,我根本把持不住。不对,我不需要把持,这是我老婆,我完全可以放肆。
沈鹤立颠颠的去开了窗户,又颠颠的摸到床上,顾心钺身体已经火热的像暖炉一样,被他的手一碰就敏感的颤栗。
虽然如此,顾心钺也一直只看着摇晃的床顶,脸红声颤,眼睛却清明的很。
至于沈鹤立,他早就暗搓搓的自喜,当初打听哪家旅社的床最软果然没打听错。这软床就是这个时候用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