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周仓胡车儿。”

“在。

“我带你们到桂阳城里参军。”说完我自己笑了。

“啥?”他们四个都很惊讶,胡车儿口直心快地说:“少主,使不得啊,我们还要跟着你混呢,你不能跟着别人混啊。”

“走吧。”我推了推胡车儿,向山下桂阳城走去,赵云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向周仓使了个眼色,向廖化行礼告辞,就推着胡车儿周仓跟着我走了。

没有带任何武器的我们一行四人很容易进了桂阳城,向城中兵营走去。

“喂,胡车儿,去把这扇破门踢倒了,然后大喊一声,我是来砸场子的。”我看先破烂的透着几分凄凉的兵营大门,对胡车儿说。

“好的,少主,不过这,我是来砸场子的,是什么意思?”

胡车儿说着已经跑到门前,顺势飞腿踹向大门,只听见“轰轰”门砸在地上的声音,巨大的震动使门房箭塔上的守卫从打盹中渐渐清醒,想要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便听见“我是来砸场子的!”,振聋发聩,使守卫耳朵失聪了一会。

正让士兵们围成一团,向他们表演自己的武艺的鲍隆听见了雷鸣般的吼声,“我是来砸场子的!”回头看向兵营大门,但哪还有什么大门呢,只见一个长的不剽悍不健壮的矮胖黄皮男子站在那里,鲍隆莫名地向他点了点头,似乎很赞同他的做法。

“我是来砸场子的?什么意思?”正在位于城中央的城主府中处理公文的赵范也隐隐约约听到了胡车儿的吼声,“又是陈应新发明的加油助威的话?不过听着粗犷的声音应该是鲍隆的。难道有士兵惹了鲍隆那小子?不行,我得去看看。”

鲍隆带着士兵走向胡车儿,也看见了在门外的我赵云周仓,看我们气度不凡,应该有一些武艺,打量着看了我们之后,说:“我是这桂阳城中的校尉鲍隆,你们是来干什么的?”

鲍隆,27岁,性格莽撞,长得就像一头豹,武艺算是二流中的顶级,智商有点低不过还达不到胡车的程度,时而想出一些损己不利人没错,是损己不利人,三国演义中他和陈应提出把樊氏嫁给赵云,最后双方都没得到什么好处),但说话方式也跟胡车儿一样,像个小孩。

我一听是鲍隆,有点欣喜,本来以为胡车儿周仓要打败数十个士兵后鲍隆才会出现,那既然你来了,就不用或者不能自己离开了。

站在鲍隆面前的胡车儿回头看向我想我询问指示,鲍隆也顺着胡车儿的目光看着我。我上前说:“鲍将军,我这个胡大哥想跟你切磋切磋。”

胡车儿一听,乐了,我终于可以放心地打架了。

鲍隆一听,也乐了,我也终于可以放心地打架了。诶?我怎么要用,也。

于是他们上了比武台开揍,我赵云周仓和其他士兵都围着看打架。两人都是赤膊上阵,又都长时间没发泄,想痛快地打一架,就不特意用些技巧,你一拳,我一拳,拼力量和抗打击能力。

不久,鲍隆突然发现自己扛不住了,正想着,胡车儿一记重拳锤在他胸膛上,瞬间打断几根肋骨,痛得倒地晕了过去。

从城主府赶来的赵范在远处看见有一个人在格斗中倒了,“怎么回事啊!哎呀,我说鲍将军啊,叫你在跟将士们比武的时候出手轻点。你看,你又把人家摔成重伤了吧,我又要赔人家的医药费了。我靠,我可是刚给我哥办了丧事啊,没钱。要不,这次这医药费你自己掏?”

“咦。”赵范停止了唠叨,因为他发现我赵云周仓胡车儿以及围观胡车儿和鲍隆打架的士兵都一动不动愣愣地看着他,就像看着傻子一样。

“怎么回事?”赵范发现了气氛的诡异,当然跟多的是自己的尴尬,摆出了桂阳城主的气质,扫视着兵营中的士兵以及我赵云周仓胡车儿,较有威严地说。

一些桂阳的士兵反应过来了,一个机灵点的小步跑到赵范身旁,说了几句耳语。

赵范听完后向我走进几步,说:“不知阁下来到我桂阳兵营,伤我大将,有何贵干?”说着士兵们已经自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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