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王大人可曾听过了个关于孔子如何看待弟子赎买奴隶的故事?”没事,你不想拿稿筹,咱还有办法,你不是一天倒晚自喻为儒学先锋,孔圣人地隔代子弟吗?今个,我非要让你口服心服不可,也让这俩位王爷见识见识博学多闻,饱读诗书的房府之二男的儒学大家的真面目。
“孔子的弟子赎买奴隶?”这边的李治也好奇地凑到了跟前来,对于这个故事很是好奇。“孔子还干过这事?”
王义方皱起了眉头:“王某似乎曾经见过这则故事,不过天时日久,想来已然记不起具体的内容了。”
“哦,还真有此事,俊哥儿快快说来,为兄也想知道,这事能跟王大人的事扯上什么关系。”李恪笑道。边上地李治也用力地点了点头,很想听听我能忽悠出啥子来。
没功夫理这俩个家伙,我朝着王义方正色道:“当初战国的时候,有这么一个事情,就是如果别的国家看到自己国家的奴隶或者战俘什么的,商人们可以出钱买回来,之后国家再给商人返回钱款。孔子的一个弟子,这名弟子,房某也忘记了是子路还是子贡了,就是这位弟子国外看到了一个本国的奴隶,他给买回来了。他很有钱,道德也比较高尚,于是他没有管国家要钱。本来他以为孔子会表扬他,可是孔子说:一切都应该按照规矩来。你这样做了,别人看到奴隶如果买回来了要钱,那么就显示人家品格不如你。如果他不要钱,那么他又未必有这个实力。长久下来,就没人再肯买奴隶回来了。你这样一来,表现你了品德,可是那些国外的奴隶就回不了国了,国家也损失了人民,商人们也无法表现他们地善良。你一个人好面子地作为,损害了所有人的利益。”
这一席话下来,不仅仅是王义方,就连李恪也露出了沉思之容,李治脑筋一转:“那俊哥儿地意思就是,孔子的弟子,应该向国家要钱,这样一来,所有的人照章而办事,虽然没有璋显自己的品格有多么高尚,却让国家的人民得到了求赎,也让商人们表现了他们的善良,是这个道理吗?”
我朝着李治很是欣慰地点了点头:“儒子可教也,正是此理,而现,王大人就是孔子的那位弟子,而您的书稿就是那需要您赎买的战俘,那些比您贫寒得多的士子,便是那些个商人,不知道王大人是欲听孔子之言呢,还是欲行自己的高尚,当然,房某并非是言说大人的行为有过失,而是因为您作为一个有威望之人,就该做出一个表率,由此一来,自然能形成了一个规矩,也让那些家境比较贫寒地士子看到自食其力还可以用这种方式来实现,而且,也证明了自己的价值之所,不知道王大人意下如何?”
这一次,王义方终于不再推辞,起身向我长躬及地:“王某险些因自己之颜面,而枉顾了大人一片坦诚之心了,既如此,王某便却之不恭了,不过,王某还是觉得,这钱是不是太多了些?”
“不多,这完全是按印数的提成所得。”我赶紧解释道。王义方凝目半晌,方自又道:“此财非是不义,乃某之心血之回报,那某便多谢谢房大人了。”
经过了这事之后,虽然还有些老儒生叽叽歪歪,不过好歹我也算是半个儒学精英,而且咱的话都放了明处,把孔老二都祭出来了,你们还能干啥?反对这事就是反孔子,反你们的精神领袖,反对你们长期奉为精神食精的儒家经典。
于是乎,反对的声音没几天就偃旗息鼓了,于是乎,倒是很吸引了一帮子文人陆续地投稿,不过大部份人都是一些杂言、论点,又或者是一些短篇会子,我不禁有些犯难了,这些东西放一起出版,可又不是一个人的书籍,杂合一起?其中有些人的文章还相互矛盾,这咋办?可真是把我头皮都想的发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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