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方法既简便,又容易测算,所以他们现欠缺的只是熟练应用了,其实这种方法炮手和副炮手也会,测距员只不过是后备人员,只不过为了让他们物其用,所以让他们都一齐上阵。
每位测距员都把各种测量出来的数距记了纸上,然后大声地把数字报了出来。我也采用同样的手势进行了一次测量,估算下来之后,嗯,看样子他们的测算结果与我的出入并不大,还算正确,从炮位到高墙也就是一千一百二十五步左右地距离。
“一千一百二十五步!炮手调整角度!”再一次传令,炮手们开始对炮管地朝向进行微调,而边上的填炮手夷昧斯来,按上引线上面地距离刻度,把引线剪断,副手把底药按照份量放到了炮管的底部。
李叔叔等人坐高台上,很是有兴致地打量着这些忙碌成一团的场面,很快,准备工作已经完全准备好了。我向钟骅示意了下,钟骅知机地点了点头,赶紧派人把专门用来塞耳朵的棉花分派给那些坐高台之上的军方将领和首脑们。
而炮手们也已经把早就准备好的耳塞戴好了。他们只能呆火炮的身边,塞上耳塞,至少能减弱火炮轰鸣声对他们耳朵听力的伤害,而且我也教过了他们,开炮的时候,一定要把嘴张大,据说这也能减轻耳压,防止耳膜破裂。
“要这些做甚子?老程耳明目聪,用不着这些玩意!”程叔叔大咧咧地加以拒绝,还对边上犹豫着想拿来塞耳的李绩大叔加以嘲笑,李绩大叔闷哼一声,也决定不堵这玩意:“你程老匹夫都不堵,李某亦不堵,谁怕谁来?”
这些老家伙都不是啥子好鸟,谁也不想旁人的跟前失了面子,一圈下来,一律拒绝,李道宗眼见身边的将军没一个堵,这位宗室名将也同样拒绝:“怕甚子,大风大浪见得多了,想当年老夫雷雨夜照样行军赶路,杀敌建功,莫非还怕这小东西能把本将军的耳朵给伤着不成?”
结果是没一个老家伙愿意这玩意,钟骅苦劝无用之下,只好把救助的目光移到了我的身上,我目光严肃地瞅着前方作观望状,对于钟骅投来的救助目光视而不见,甚至还有点兴灾乐祸,巴不得能把这帮老汉给震聋去好,让他们全部病退,让我也好省省心劲。
李叔叔拿起了两团棉花,犹豫了半晌,决定也当一咬牙挺住充一回硬汉,至少不能程叔叔跟前掉价,大手一挥,把棉花丢回了木盘中,很潇洒地拔了拔前额的发丝:“贤婿,可以开始了吗?!老夫都已经等得心焦了。”
“好的,末将领命。”我朝李叔叔郑重地行了个军礼,扭过身来,扶了扶头上的凤翅盔,这玩意好歹也有隔音作用,而且我已经事先作了充分地准备。“预备!”我打起了绿旗高声地指挥道:“点火,放!”随着我的令旗用力地挥下,轰!!!一片惊天动地的响声,就如同有天雷脑门上炸开了一般。耳朵瞬间有总暂时失去了听力的错觉,火药充分燃烧之后产生的烟雾立即从炮管里喷出,就像是一层浓厚的白色雾气,而大地也被这种强烈的力量给震得颤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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