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妾知错了……”宫女姐姐白齿咬着丰满的红唇,羞意与笑意在眼眸儿中交错,偏偏没有一丝对本公子的怯意,啥人,难道本公子不够王霸吗?!
“别奴婢、贱妾的自称,你是蝶儿,你是照儿,这样自称便是,我的自称就是本公子,都知道吗?”很有家主气势地挺着还涨着该死的九转还魂汤的肚子,很是威仪地瞪着俩丫头。
“哦……”绿蝶悄悄地侧着脸,吐出了一小截丁香小舌,红红的,粉粉的,实在是太可爱了。
“贱……照儿知道了……”不知道为什么,宫女姐姐的眼圈有些红了,嘴边却噙着喜孜孜的笑容,啥意思,又哭又笑?还是哭笑不得?
“公子。”俩女相携着走到了门口,宫女姐姐窈窕的身姿转了半圈。[
“啥事?”虎目一瞪,必须保持住凶神恶煞的气势,因为宫女姐姐还没作出正式的书面保证之前,不能让她以为本公子是善良可欺的正人君子。
“照儿也觉得……公子是最漂亮的……咯咯咯……”宫女姐姐咬着嘴唇,娇滴滴的声音差点让本公子半身不遂,还没等我从诱惑中清醒过来,俩女娃跟神经病似的抱着肚子边笑边跑,如同抽风,啥意思?最漂亮?能用这个词来形容一个堂堂伟烈大丈夫吗?男性荷尔蒙高达百分之一千的本公子一脸黑线,气的差点提宝刀出去施展家法了都。
悻悻地坐回软榻上,没啥不对啊,刚才我那一段话可是很经典的名言,很多的很多的男人?不对劲,再想想如果说从现在开始,你只许疼我一个人,要宠我,不能骗我,答应我的每一件事情呢都要做到,对我讲的每一句话都要真心,不许欺负我,骂我,要相信我,别人欺负我,你要在第一时间出来帮我,我开心呢,你就要陪着我开心,我不开心呢,你就要哄我开心,永远都要觉得我是最漂亮的最漂亮滴该死的记忆,该死的《河东狮吼》,这个脸实在是实在是丢到姥姥家了,越想越难过,难过得面如重枣,眉如卧蚕了都。
实在是没脸见人,本公子决定先钻被窝,在睡梦中进行深刻的检讨和自责,顺便鄙视下那个发明这句台词的家伙!啥人,为啥是最漂亮而不是最帅太欺负人了。
很庆幸,由于俺爹娘以为本公子高兴过度,旧疾复发,决定让我在家中休养数日,不错啊,能吃能睡,宫女姐姐天天在跟前晃着,看得出,打那天本公子王霸之气震过之后,宫女姐姐的胆子是越来越大,已经敢用眼神和肢体对本公子进行挑逗了都,很可惜绿蝶这丫头盯得实在是紧,几乎除了上茅房,绿蝶总会紧跟在我身边,警惕的目光注视着宫女姐姐的一举一动,继续在我耳根子边播报着早间新闻、午间新闻总之,比中央新闻台还新闻台,每天除了大清早的早锻炼之外,几乎都在房里很惬意地混吃等死,就是那该死的九转还魂汤,喝的本公子差点就想半夜抄刀爬墙去找那位神医的茬,啥人,开药至少得开可口点嘛,害的本公子见到黑水水就舌头发苦,双腿打颤。
“啥味道?”饭后在后院溜达的我,闻到了一股子很熟的香味,下意识地吸吸鼻子
“公子,这是茴香和八角的味道怕是刘婶在做酱肉吧”绿蝶接口答道。
“酱肉?走,本公子去瞧瞧”我有点好奇,咱南方人,还没见过生的酱肉是咋作出来的。
左手还与宫女姐姐相握,俩人落后一步跟我身后,这几日也还行,宫女姐姐似乎很满意这样的生活,天天吃好睡好,本公子每日忙碌于学校,俩聊八卦女整日里凑在一起也不知道瞎嘀咕啥,总之,看到宫女姐姐跟脾性随和可人的绿蝶打成了一片,我很欣慰。
我发现自己似乎对宫女姐姐的好感越来越深,不论是做事还是聊天,总之,与她相处非常愉快,她总能把握住分寸和节奏,甚至能跟得上我那种近乎天马行空的思路,总能引导你讲出她希望你讲出来的东西,就像就像是一位美丽、性感的白领女士,而且是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