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祁城看着她娇憨的模样,薄唇轻勾。
许静好被他看得不自在,拉着被子想要背过身。
只是稍稍挪动之间,两条腿就是一阵酸疼,她不由痛呼的“嘶”了声。
“很疼吗?”郁祁城沉声问。
“疼死了!”许静好抬头瞅了他眼,忿忿的用手戳他的胸肌,“不是都说让你轻一点了,什么嘛,一点不懂得怜香惜玉,差点被你弄的背过气!”
郁祁城沉默了片刻,说了句,“其实我也疼。”
“骗三岁小孩子呢!你在这方面不是应该很有经验?”许静好撇嘴,毫不客气的给了他一记大白眼,对于他的话完全不买账。
郁祁城闻言,没有吭声。
许静好看了看他,忽然想到曾经在林宅时听到下人们的碎嘴,忍不住的好奇问,“小姑父,你跟小姑到底有没有做过?”
“没有。”郁祁城回答的倒是痛快。
“真的?”许静好眯了眯眼。
“嗯。”郁祁城点头,眉眼之间没有半分的虚假,“举行婚礼那天晚上,我要赶飞机去往美国的联合训练营,没有时间。”
其实他还没有说的是,当时新婚妻子是邀约想要洞房花烛的,只不过被他借口航班来不及拒绝了,之后长时间在美国两地分居,更不可能做那件事,再后来半年后妻子发生空难……
许静好自然对他的话没有任何怀疑,只是仍旧会好奇,“那你之后呢,不会一直都没有吧?”
她真的只是单纯好奇,正常来说,像是他这个年纪的成熟男人,又是结过婚的,并且生活阅历丰富,有那方面的需求很正常。更何况以他的条件,女人们也会自愿的相继往上扑。
“对这类事情没多大的兴趣。”郁祁城似乎是沉吟的说。
“你不会还是处、男吧?”许静好不禁开玩笑般的脱口问。
“嗯。”郁祁城顿了下,回。
许静好闻言,表情呆了呆,不敢置信的看着他,良久,将卡在嗓子眼里的唾沫咽下去,一脸真诚的说,“……你可真丢人!”
郁祁城:“……”
“啊!”
许静好忽然低呼了声,拿起旁边的手表看了眼,这下顾不上害羞,捡起衣服就往浴室里冲,“今天周一,不行,我要迟到了!”
等着郁祁城也从浴室里相继的整理好出来,她正对着牀单犯愁。
“怎么办?”许静好咬唇看向他。
白色的牀单上面,盛开了一朵更大的红花。
这是她把自己交给他的证明,也是象征着他将她从女孩真正的变成了女人……
郁祁城心里面情绪激荡,嘴上没说什么,只是走到牀尾,俯身的拽住牀单一角,稍稍一用力的给扯了下来,随即仔细的对折了几下,夹在手肘间的拉着她往出走。
大厅的接待台前,有排队办理手续的客人。
“牀单不错,我们带走了。”
轮到他们时,郁祁城沉声说了句。
里面的工作人员愣了下,很快又反应过来,看向他们二人的眼神就暧、昧了许多,“好的先生,这是价格单,您确认无误的话签个字!”
从办理退房手续直到出了酒店,许静好始终都没敢再抬起头,一想到服务员以及旁边其他客人投递过来的眼神,她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出了酒店门口后,看了眼旁边路过的垃圾桶,她不禁问,“不扔掉吗?”
“我留着。”郁祁城打开后车门。
“你留它干嘛呀?”许静好不解。
“做个纪念。”郁祁城将牀单放在后车座上,慢悠悠说了句。
许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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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八点半,杂志社门口。
挂军牌的吉普车稳稳的停住,许静好看了眼表,好在打卡的时间还来得及。
将身上的安全带解下来,她偏过头说,“小姑父,我走了。”
“嗯。”郁祁城沉声应了句。
“我走了?”许静好抿了抿嘴,又重复了句。
“嗯。”郁祁城看向她,同上的应了声。
昨晚才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