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非常听话地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下几年没见的白去病,然后诚恳道:“刚才是不太像,可是你这一蹦跶就非常像了。”
齐天略显苍白的唇向上翘起,勾出了一个嘲弄的弧度,眼神更是来来回回地在白去病的周身打着转。
白去病进包厢的时候的确是个泥猴子的样子,但是现在洗干净的他却是非常人模人样的。
洗去满脸尘灰以后,白去病那张粉嫩得像是可以掐出水来的娃娃脸上此时红气蒸腾,那是被齐天气出来的好气色。他咬牙切齿的样子越发显得他唇红齿白,一对可爱的酒窝在他白嫩的脸颊上若隐若现的,要多粉嫩就有多粉嫩。
要是当时在地下拳场的那些人,在看过了白去病如此可爱的一张娃娃脸以后,怕都是难以相信他会有那么狠辣的雷霆手段的。
“不是我说你啊白小子,你的脸,啧啧。”齐天一边啧啧有声地摇着头,一边就想伸手去掐白去病那张粉粉嫩嫩的娃娃脸,“还是跟以前一样,嫩得可以掐出水来了,看来你这些年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啊。”
白去病的娃娃脸整个抽了一下,然后伸手就狠狠地拍开了齐天伸过来意图不轨的手,恨声道:“长进这种东西是可以通过脸看出来的吗?啊?可以吗!?”
怪不得白去病会暴躁,他天赋好,悟性好,根基什么的都好,可是偏偏长了张没有说服力的娃娃脸。这让他每每往人前一站,都会被当成小娃娃一样无视,这让白去病怎么受得了?
现在这个和他一向不对盘的齐天又来戳他的痛脚,白去病怎么能不暴躁,要知道,长相这种东西又不是他能够决定的。不然他也不会被嘲笑了这么多年了。
“这个么,自然是能看得出来的。”齐天闲闲地挑了挑眉,英俊苍白的脸上勾起一抹哂笑,“不说长相的改变,就说你这小脸,白得跟娘们似的,像是练武的人么?怎么都该晒黑点吧?”
不怪齐天会出言损白去病,毕竟门外头他的手下都倒了一大片了,他又打不过白去病,自然只能嘴巴上占点便宜了。像是白去病这种很少与外界接触的人。即使他脑袋再灵光,悟性再高,肯定也不是他齐天的对手。
可惜。齐天对于白去病的了解还停留在几年以前,现在的白去病,在b市各种厮混了那么久的白去病,又怎么还会是那朵白的跟小花儿似的孩子,又怎么还会是当年任他揉扁搓圆不会反抗的倒霉蛋?
“哼。”白去病停下了跳脚的动作。抱起手臂侧过身子甩给齐天一个冷眼,“晒不黑那是我基因优良,哪像某些人,就算是晒成了个大黑炭,没有天赋就是没有天赋,别妄图挣扎了!”
齐天会戳白去病的痛脚。他就不会反戳回去么?笑话,明明齐天的痛脚才更痛好吗,跟他比。简直是以卵击石啊。白去病得意地翘了翘唇角,笑得一脸狡诈,生生破坏了他那张娃娃脸给人的纯良好印象。
要说齐天和白去病的渊源,其实还要从他们都是纯白少年的时期说起,或者说。在白去病还是朵小白花的时期。
那个时候,白去病的师傅还是齐天的师傅的时候。齐天就总是欺负年纪小的白去病,而小时候的白去病除了练功以外就完全跟没脾气似的。小白去病由着齐天无论如何地捉弄,再过分都不会生气不会有反应。
可是正是因为白去病的没有反应,齐天就跟坳上了一样,非要让他有点反应,就越发的变本加厉。
而这种捉弄,从一开始只是捉虫子的小把戏,一直愈演愈烈地上升到了齐天会将白去病按在水塘里的地步。这期间,他们的师傅一直都没对两人的行为做出反应,这也让一开始还有些担心的齐天彻底放下了心。
有好几次,白去病差点就一口气上不来被齐天整趴下了。
所以,有了这么一段算不上多愉快的过往,两人现在还能如此和谐地站在一个房间里还没有打起来,就已经算得上是很好了。
白去病也没有想要为过去的自己报仇的想法,但是看齐天肯定是不会顺眼的,这也是他虽然来了z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