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谨风的手已经紧紧的握在那长剑之上,戒备的看着四周。
钟离长笑一声道:“滥杀无辜,枉顾生命,胡做非为,任意妄为,这难道就是你们明日会立会的终止吗?明日会以天下和平为本,以构造和谐社会为目的,以人人平等,共同富裕,摆脱贫困为己任,现今看来却完全变了味道,如此做所为却与山匪胡马又何区别,与蛮夷走兽又有何区别!当年老会主的嘱托,尔等可曾还记得,是不是这尘世的烟靡与浮华晃花了尔等的眼!”钟离的声音并不大,却在这并不小的赌坊之内若平地一声惊雷。
男人的眼睛睁得若铜铃。
“这.....这是我们明日会规,你怎会知道的!”
钟离说出这些,自己却也是有些茫然的,她不知道这些念头是如何自她脑海中崩了出来,她说起来似信口拈来,完全不用思考,似与生俱来的。
“明日生辉,清风长在,弓破自冉,长羽于飞。”钟离看着那门楣的隐角之处那一个模糊的标识,那是一张正拉开的长弓,长弓之上搭着一只待射的箭羽,箭在弦上,箭没有回头路。
“莫非阁下也是我明日会之人。”男人的语气带了些恭谨,身子也变得拘谨了起来,能看懂明日会的标识,却又知道会内如此多的秘密,想来身份也不会太低的。
钟离笑道:“还不知这位大哥贵姓?在会中任何职位?”
男人微里愣,却不敢迟疑道:“在下薛平贵,是这漳州分会的会主!”
“那请问薛会主,现下是会内的掌事又是哪位呢?”
“什么,你竟不知道会内的掌事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