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玲珑在外面出了事,她怎么能心安呢?
一想到这里,顾妍夕将这种不祥的念头从头脑中挥去,淡淡道:“不必了,我总有种感觉,玲珑就在这附近,我们应该很快就能看到她了!”
顾妍夕继续往前走着,宫中的巷子太多了,横七竖八的巷子,又满是各式各样的宫殿,让顾妍夕走的一时间有些花了眼。
炎鸿澈见顾妍夕有些疲惫了,让跟随在身后的软轿停了下来,劝顾妍夕与他一同上轿子,两个人坐在轿子里,一来可以休息下,二来也不耽误去找玲珑的去向。
就在拐弯处,突然迎面来了一个华丽的软轿,与顾妍夕的软轿差点碰个正着。
“你们是谁家的狗奴才,怎么也不睁开你们的狗眼,看看这是谁家的轿子,差一点冲撞了我们家主子,真是找死!”
对面跟随那顶华丽轿子的宫女,也不知跟随了谁家的主子,竟然很是嚣张,劈头盖脸的给顾妍夕这边抬轿子的宫人骂了一顿。
月蝶不大爱听了,走上前冷哼一声:“这是皇上和皇后娘娘的轿子,应该睁开狗眼的人是你们才对!”
那宫女一听,忙朝着坐在软轿里面的人唤道:“主子,是皇上和皇后娘娘!”
“将轿子放下!”
那顶华丽的软轿在一声女子清冷的唤声后,停了下来,从里面走出一位白衣翩翩的女子,模样清冷,却别有一番冰美的韵味。
月蝶望到来者,不由得福身作揖,但心里实在对这个清芝公主,不大喜欢,可能是因为她和玲珑争夺寐生,她和玲珑要好,所以所情所感都跟随着玲珑,对这个清芝公主的印象并不大好。
清芝公主朝着月蝶温和一笑,接着走到了顾妍夕和炎鸿澈所坐的软轿前,朝着他们拜见。
“清芝拜过皇上、皇后娘娘!”
炎鸿澈一抬手,他们坐的软轿才被人缓缓的放到地面上。
他和顾妍夕相视一眼,炎鸿澈撩开了软轿上垂挂的珠链,望见是清芝公主,声色温柔道:“清芝,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有回宫休息?”
清芝清朗一笑:“皇兄和皇嫂不也是没能入睡吗?因为今天飘了初雪,清芝实在不想错过了这样的好机会,所以在外面走走,赏赏入夜的雪景!”
“一个人赏雪?”
“不然还能怎样?又没有找到寐生,我只好一个人赏雪了。”
炎鸿澈见清芝明明没有寐生陪着,却依旧这样乐观,并不抱怨,心胸如此的敞阔,让他不由得对清芝更加的欣赏:“清芝,寐生是有事所以不能来陪你!”
“清芝知道的,男人要承担的事情太多了,就算是日后清芝嫁给了寐生为妻,他天天因为宫事不能陪在清芝的左右,清芝也会和现在一样放宽心。”
顾妍夕听到清芝说着这些话,看似很温馨和满是憧憬,可偏偏在玲珑失踪的时候说这些话,让她觉得分外的刺耳。
“皇上,我们还有事要去做,就不要停留在这里太久了!”
炎鸿澈见顾妍夕蹙起眉头,显然对清芝的话有些不打爱听。
他伸出手将顾妍夕的手拉过,包在了手心,对清芝笑了笑:“清芝,外面风大,你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多谢皇兄关心,皇兄和皇嫂既然有事就先离开吧,清芝在这里恭送皇兄和皇嫂离开!”
顾妍夕朝着清芝清冷的笑了笑,并没有表现一丝一分的友好之色,也不知道为何,从这一刻起,顾妍夕见清芝如同敌人一样,根本对她没有一分好感,之前对她的爽朗之气,颇为欣赏,这一刻也变得烟消云散了。
炎鸿澈将珠链甩下,软轿被抬起,刚要被宫人们抬走,突然寐生的身影出现在软轿前,他神色绷紧,像是在强忍住些什么,要对炎鸿澈和顾妍夕禀报事情。
清芝见到了寐生来这里,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故意身子一歪,倒在了寐生的怀里。
“清芝公主,请你起身!”
与清芝想象的不同,她以为寐生会说出一句关心的话,没想到迎来的却是他不冷不热的一句,如此陌生的话语。
“寐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