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准备那样的话,在那人看来,实在是觉着有些可笑了。
如果不是参加之前凭着报名的先后等因素,早已排出了每个参加者的出场顺序,他还是真想把眼前在他看来放着大话的所谓‘皎’姑娘给排到前面出场去。
话说,天晴阁的名头是挺大,但这所谓‘皎’姑娘,倒不曾有耳闻过,想来在天晴阁里也不是什么稀罕人物,毕竟,今日天晴阁还来了一位台柱子似的庆元姑娘,想来那位才是天晴阁此次真正派出来的厉害人物。
那人眼中有点点嘲讽之色溢出来,在他看来,眼前的伶舟皎,不过是个来走个过场的人,就是一身衣衫虽说华贵精奇,但与先前来的那些参加者一对比,倒也算不得顶顶出众。
这么一衡量,他不由有些趣味寥寥,只,即便如此,他还是尽职地道:“既是来晚了,这便先随我将你的出场牌子一领,接着就候场去吧。”
话一说完。
那人就领着跟着他来的几个人调转了头,一副不欲再与伶舟皎等人多说的样子,闷声就只专心‘开路’。
其间的人群,见着随在左右的兵士,自是纷纷为行在其中的伶舟皎等众人让开了一条路。
待得那人将伶舟皎引到了一侧候场的地方,也就是在那高处看台之下,辟开的一间挂着帘子,从外边看,就是平平无甚稀奇,而里间,却是出乎意料般地宽敞。
列着的,是一个个的小房间。
如同酒楼包厢一般隔开的存在。
房间上更是如同酒楼包厢号一般地,挂着一个个对应的小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