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脖子上的伤处,仍旧会传来一阵刺痛,可是寒宇的心却是被装的满满的。他希望,这个痕迹,可以留一辈子。
当一行几人抵达a市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
“今天还去医院吗?”
木笑月原本是很想去,可是或许和近乡心切是一样的道理吧,马上就要见到一直心心念念的母亲了,木笑月却犹豫了,她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所有的思绪此时都混成了一团乱麻。
看出了木笑月的纠结,净晨适时的开口,“不然明天再去吧!白姨刚刚醒,身子弱。不是说晚上阴气重,不适合看病人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反正白姨已经好了,明天去也是一样。毕竟大家都累了一天了。”
“是啊!”寒宇用手摸摸木笑月的头,“你累了一天了,太疲惫的样子,让白姨看见了也不好。”
几个人说好了明天一起去看白霜,也就各自分散着回家了,而木笑月,司徒寒宇和净晨却仍旧立在街头。
晚风拂过,带来一阵清凉。
“今天你回去吗?”寒宇忍不住,最先开了口。
听到寒宇的问话,净晨屏息等待着木笑月的回答,只是当事人明显不在一个频道上。
“回哪里?”对于寒宇的忽然发问,木笑月感觉一脸的莫名。
“你原来的住处啊!”
“原来的住处?”
“应该暂时不能住了吧!”净晨看一眼寒宇,“她很久没有回去,许久不住人的房子住起来对身体不好。”
“不会的。”寒宇把目光转向了木笑月,“你不在的那几天,我都住在那里,一直打扫的很干净。”
“你……”木笑月的眼睛里写满了难以置信,难道那些日子,寒宇就不眠不休的一直守在那里?
寒宇点点头,那几天,他感觉自己的天都快塌下来了,他渴望木笑月的气息,他不相信他的静馨就这么残忍的离他而去。他一直守在那里,等待着她回家。寒宇的声音中带着几丝乞求,带着几丝温柔,“回家吧!”
看着木笑月的笑容,净晨明白了她的选择。
他并没有打断两人的对视,只是在他们没有注意的时候,一个人悄悄走了。
“我背你回家吧!”
“好的,那你背稳了!”
“必须的啊!把自己摔了,也不能把媳妇儿给摔了。”
木笑月的脸上一红,居然没有反驳寒宇的话,而是乖顺的爬上了寒宇的背,他的背一如既往的宽厚和温柔。
“你说,我们能一起走到白发苍苍吗?”
“你说今天的月亮为什么这么圆啊!”
“你说我是不是变重了。”
木笑月明显没话找话的自言自语,寒宇很认真的一一都回答了。他每一步都走的很稳,似乎他背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他一生的幸福和生命。
看着熟悉的房子,木笑月絮絮叨叨的话都停在了口中,四周打扫的很干净,附身看着背着自己的男人,木笑月的嗓子里像是哽着生命东西,半天才挤出了一句不太完整的话。
“戒指,其实,我没有丢掉,那天,那天我是骗你的。”
听到木笑月的话,寒宇开锁的动作微微一僵,但随即,又恢复了,轻轻推开了门,将木笑月放在地上。
木笑月以为寒宇并没有听见,正准备再说一遍。
碰的一声,门被狠狠的关上,一个高大的身躯覆了下来,将木笑月所有的话都堵回了嗓子眼。
木笑月感觉身上的寒宇像是疯了一样,狠狠的压着自己,周身铺天盖地的,全是寒宇的气息。
忽然木笑月感觉一个坚硬火热的东西,顶在了自己的小腹处,她想动动,可是却被寒宇按住了。
沙哑的声音里压抑着浓浓的yù_wàng,寒宇将自己的头搁在木笑月的肩膀,“不要害怕,不要动,我不会……”
忽然有种想哭的感觉,这个人,无论何时,最先考虑的都是自己。木笑月在寒宇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