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化莘听说了,打着飞的就跑到了钧都市。
杨化莘指着祖黎民的鼻子大叫:“祖黎民,你究竟想干嘛?怎么无中生有地栽赃刘岩?”
祖黎民耍起了小聪明:“董事长,我是这样考虑的,只要把刘岩弄出官场,他就不可以为我们所用了吗?我知道董事长您非常欣赏刘岩,但是他又不肯答应,我这也是为您着急呀,所以才出此下策。”
杨化莘气愤的一巴掌搧在了祖黎民的脸上:“祖黎民,你简直就是个混蛋,你这样做,根本不是为了让刘岩能够为我所用,而是要把整个锦州集团推到火坑里去。”
祖黎民捂着脸,讶异地看着杨化莘。
杨化莘怒气冲冲地说道:“王明君的事情,现在只是在玩忽职守的层面上,一旦查出他与锦州集团存在着事实上的幕后交易,原来签订的协议就会被视为非法,你知道这对锦州集团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在钧都市所有的前期投资将全部打了水漂。”
祖黎民害怕了,他突然间意识到,自己捅的窟窿太大了,当初他只是想摁下刘岩,没想到会因此拔出萝卜带出泥,把王明君的事情牵扯出来。
“祖黎民,我给你一天时间把这件事情摆平,如果有任何差池,你就别再回锦州集团了。”
祖黎民知道杨化莘的脾气,他说到做到,如果不把刘岩的事情给摆平了,那自己的饭碗就砸了。
祖黎民垂头丧气地走出了宾馆。
现在怎么办呢?唯一的办法,就是找钧都市纪检委把问题解释清楚,按照祖黎民自己的逻辑推理,纪检委向他质询的时候,他的行为算是检举揭发,而现在要把这件事重新圆回来,就有点说情的味道了。
既然是说情,就必须把握两条原则,第一,不能在公众场合说,也就是不能在钧都市纪检委办公室里说,也不能跟原来参与质询的每一个人都说。
泛泛而找等于没找,泛泛而说等于没说,别看自己检举刘岩的时候,纪检委的那些人一个个全都是一副认认真真的样子,回头要去圆这个事情的时候,绝对没有一个人肯听他的。
祖黎民把目标锁定在了齐鑫的身上,因为他是这次参加质询那些人当中最大的官了。
第二,要把事情重新圆回来,就必须付出一定的代价,最起码得给齐鑫意思意思吧。
祖黎民准备了五万块钱,装在一个大信封里,夹在胳肢窝下面,用外套遮住了,蹲在齐鑫住的小区里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