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何……?”吴某有些疑惑。
“穆尚书怕是察觉到了些许苗头,便来恳求本王,望到时能够救穆玉兰一命,本王应允了,将她救出来之后,便让她改名换姓,离了这是非之地,可那丫头却是个倔强的……本王便从中帮衬了一二。”
“王爷何时是这般心善之人了?”吴某调笑道,“怕是那线索便是王爷故意透露给穆尚书,好让他查到太子……”
“知我者,莫若先生也!”君子逸淡笑承认了。
“王爷真是好计谋!”吴某饮茶,赞道。
“不知比之他如何?”君子逸无厘头的问了这么一句,淡然的声音中却暗含了几分紧张。
“王爷与他不是同一种人,又何必执着呢?”
吴某叹息,他自是知道君子逸所说的便是楚容了,这世间能让君子逸如此看重之人的也就只有他了罢!
只是那样一个得天独厚之人确是不应与他去相比较。许是强者心理在作祟,君子逸看待楚容,总是无法以一颗平常心来看待,若是长久以往,恐怕会心生魔怔!
“是本王着相了,今日便到此,先生也早些去休息,来日再与先生对弈!”
“那吴某便退下了!”吴某站起身来,拱手行了一礼,便走了出去。
吴某走后,君子逸亦站起身来,走至床榻,和衣而眠,却是毫无睡意,脑中不自觉的闪过那些画面,都是她娇俏嫣然的模样,可是让她那般欢喜忧愁之人却不再是他。心口突兀的有些疼痛……辗转难眠,一夜未睡。
翌日。
圣旨,满朝哗然!众臣均在疑惑,前些日子皇上对太子还是多有赞赏,今日怎么的就废除太子了呢?那圣旨中简短的几句话,一听便知道是搪塞之语,真正的原因,无人知晓……
朝中不乏有******人苦谏力劝,可皇上似是不为所动,并将那上奏的臣子狠打了三十大板!更是开圣口道:“何人若是还欲为太子说情,便与太子一道,搬去那西衝殿!”
这便是不能求情了,此话一出,众臣子均是神色惶惶然,不敢多言!整个早朝众大臣们上的是战战兢兢,诚惶诚恐,生怕盛怒的皇上会迁怒与他们。
然就在要退朝之时,君子逸却是跪拜在皇帝面前,如月华般皎然的身姿跪在金銮殿上,虽是跪拜的姿势却是灼灼其华自带一番傲骨,他言辞恳切,神色恭敬,所说之语虽然没有半点为太子求情的意思,却都是对太子的褒奖与称赞!
皇帝闻言,心中欣慰了不少,看着君子逸的眼神都是和善了一些,难得他还是顾念手足之情!
“朕自是知晓太子一向亲厚,但是此事朕绝不会姑息,都不要再议了,退朝罢!”皇帝似是很是疲惫,不欲再多言。
“退朝!”随着曹公公一声尖锐直音,众大臣便退了下去。
因着昨夜那些个知情的宫婢太监都已被处死,他们即使想打探些什么,也查探不到什么消息了。
可是世上无不透风之墙,几日之后,太子****皇帝后妃之事仍是被传了开来,不管实在庙堂之间亦是民间均是广为流传,一时间,太子名声一落千丈!
如此不忠不孝,鲜廉寡耻之人想要再登上太子之位怕是绝无可能了!在如此遵从礼义孝廉的时代,朝中大臣或是民间百姓绝不会允许那样一人成为一国之主!
此役,君子逸自是大获全胜!
“三哥,你就老实和兄弟说罢,太子那事是不是你做的?”君子轩挤眉弄眼一脸贼兮兮的模样朝君子逸说道。
君子逸淡笑,只望着湖中残败的荷花,摇头不语。
“老七!这种话能随便说么?小心隔墙有耳!”君子凌声线压低,微微怒喝道。
君子轩闻言,搔了搔头,眸中带着一丝尴尬,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这不是高兴嘛!想那太子欺压了我们多少年了!当初三哥还差点被他弄的没命呢!”
“好了,不是来我这饮酒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