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禾看神经病似地看着叶娇娇,他的话都说到那么直白的份上了,叶娇娇还要救子木?这女的脑子有毛病吗?
南承宁没动身,一声清啸,二喵箭一般蹿出去,不一会儿,苏赤就回来了,看得秦禾目瞪口呆……
南承宁才不会让叶娇娇跟秦禾单独呆在一起呢!
“他这是中了毒!”苏赤检查着子木胸口的伤,“而且是很罕见的毒!我好久没见过这种毒了,这毒的主人,来头不小啊!”
叶娇娇此刻注意力全然不在这毒主的身上,急得满脑门子汗,“苏大哥你能救他吗?”
苏赤看了她一眼:“你真的要救他?”
“嗯!”
他又转向南承宁:“你也是这个意思?”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苏赤翻了个白眼翻身上床,将掌心贴在子木背后,好吧,就你们圣贤,就你们雕像!
秦禾恨不得把南承宁和叶娇娇的脑袋撬开,看里面到底装了多少水,可他暂时不能暴露目标,而且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确认,当下不再作声,转身默默退出房间,对南叶两人说:“草民在外面候着,不打扰苏大人,有什么事时,县令大人和夫人只管吩咐。”
南承宁点点头,秦禾慢悠悠地走出房间,然后噌一下不见了,直奔厨房,果然,米缸里那封书信已不知去向。
他惊出一身冷汗,他们这是被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了啊!好你个南承宁!还好他多了个心眼没有暴露自己!
就算苏赤替子木把毒逼出来,这人也不能再留了,子木确实有不臣之心,否则为何要救叶娇娇?否则信为何会不翼而飞?虽然这中间还有许多他没想明白的事,但傅桓波的作风一向是:宁可错杀三千,绝不放过一个!
“他暂时不会有危险!”苏赤替子木逼出毒,将他放回床上躺好,“只是这毒十分霸道,他大概还要昏迷上大半日。”
“你去睡会儿吧。”南承宁揉揉叶娇娇的头发,“别子木刚醒来你就晕倒了!我在这里守他就好!”
“我哪有那么娇弱!”叶娇娇扮了个鬼脸,一蹦一跳地跑开,南承宁深吸一口气,低声对苏赤说:“娇娇麻烦你子,小心秦禾。”
苏赤皱起眉:“那你呢?”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苏赤一惊,这么说,南承宁也想到了给子木下毒之人一定会回来……
南承宁靠在床边,假装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盹,一个时辰之后,屋外传来极轻的啪哒声!
南屏住呼吸,手掌在袖中紧紧握拳,来了!
可那黑影却迟迟没有进屋,院中还传来隐隐的打斗声,南承宁略感诧异,在窗户上捅了个小洞,只见屋外两个人影,一则高大魁梧,一则纤细玲珑,正斗得不可开交。
那纤细的应当是个女子,南承宁打赌就是那日来送信之人,魁梧的没有蒙面,借着月光可看清便是秦禾无疑。
两人斗得难解难分,秦禾郁闷得肠子都痉挛了,南承宁身边怎么有如此之多的高手?一个苏赤也就罢了,这女人又是何方神圣?
“哈!”喜儿一声娇喝,抓住秦禾的破绽,毫不留情地给他来了记暗箭,贴着秦禾的脖子削过,钉在柱子上,绿油油的好不碜人,只把秦禾吓出一身冷汗,喜儿却已腰身一扭,蹿进房间,从床上拎起子木又复冲出。
“不许走!”秦禾此刻终于慢n拍地反应过来他现在的身份不是杀手,是明正言顺的县令府护卫呢!于是扯开喉咙,“来人!保护县令大人!”
喜儿嫌弃地瞪了他一眼。
“噢呜!噢呜!”二喵狂吠地朝秦禾冲过去,龇出獠牙,秦禾连打了三个滚才狼狈躲开,又惊又怒地跳起身,这鬼畜生,作死!
二喵完全没有闯祸的觉悟,抖抖毛又朝秦禾扑过去,喜儿恨不得把它抱进怀里摸摸毛,这狗她喜欢!
秦禾对付一个喜儿已是吃力,再加上闪电似的二喵,立刻落到下风,喜儿趁机抱住子木三十六计走为上,留他跟二喵撕逼去!
黑暗中掠过一道鬼影,悄无声息地跟在喜儿身后。
秦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