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嗯!”
“你的丈夫是谁!”毛仲最奇怪的问題提出來了,这样的女人。虽然刚刚伤害了他,可是?他竟然无法生气,这女人长得就是如此妖异,他看着她,感到身上有凶猛的电流在涌动,在旋转,头脑里一片空白,相比之下,在长崎郊外得到了日本美人儿,不过是村姑,相形见拙多了。
“我的丈夫是拜登上校,义律将军的助手!”女人犹豫着说。
毛仲的胸膛伤口一阵剧痛。
这样的女人,居然给什么拜登的货色糟蹋了,真是浪费啊!罪过啊!
毛仲的手,凶狠地将她的头发抓得更高些,迫使她完全地仰望起面孔,甚至,一只脚不得不踮着,毛仲看到,她下巴的轮廓,以及脸腮上的殷红,这是个妇女,少妇,难怪这么有气质,这么与众不同,雨露滋润禾苗壮啊!
本來在她的身份搞清楚以后,他想弹出右手指來,直接将她格杀了,那是本能,作为一名沒有军事意义而有一定威胁的目标,是绝对不能心猿意马的,美色当前,是兵家大忌。
可是?又一想,他被强烈的冲动给占据了心田:“你的丈夫呢?”
“我,他在!”
“让你的丈夫出來投降!”
“不,不,他不会投降的,他是一名优秀的帝国军官,绝对不会放弃武装!”
艾琳伯爵的话,让毛仲的胸膛伤口再一次清楚起來,他咬牙切齿:“他在哪里!”
“就在城镇里,在这堡垒里!”女伯爵出于什么目的,已经难以逻辑了,可能是她想拿此來威胁利诱毛仲:“我们不会失败,他会立刻拯救我们的!”
“义律呢?”
“司令官大人也在!”艾琳骄傲地仰望着毛仲的头顶上,显示出不屑一顾地面对危机的勇气來。
毛仲笑了。
既然这两条大鱼都在堡垒里,那么,就一定逃不出他的手心,所以,他将她提离了地面,另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搀扶了一把,减少了她的痛苦:“你等着!”
“伯爵!”地面上挣扎的女兵还要起來,被随后赶來的日本小子一脚踩中了脊梁,然后飞快的捆绑起來,一面捆绑,一面流哈啦子,用日本语言咒骂着,惊叹着:“八噶,这么美的花姑娘,哈哈,我们发财了,发财了,我们这下有得好玩了!”
“小松!”
“哈衣,将军阁下!”小松一面捆绑了女兵,将她推到门外,一面又带來了新的绳索,冲向地上被毛仲拍昏的女兵:“哈哈,又一条美人鱼,太好了,太好了,英国女人,多白啊!多水嫩啊!我现在就想咬一口,哇,真香!”
毛仲在女伯爵的脸上接近的地方嗅着,那里有极其芬芳的气息,他的内心世界里飞溅着浪花,终于在上面亲了一口,然后抱在怀里。
“你丢开我,,丢开我,强盗!”女伯爵奋力地挣扎着,咒骂着,双手在毛仲的肩膀上乱捶乱打:“倭国脏鬼,拿开你的爪子,我要杀了你!”
毛仲不理会她的动作,只有当她很过分地揪住了他的头发,对准他的垃圾鼻子准备实施攻击时,毛仲才威胁道:“你再乱我就**了你!”
“你,你!”女伯爵浑身颤抖起來。
毛仲來到了外面,将她丢到了一边,听到枪声,前田已经派遣了人手赶來增援,于是,毛仲牵扯着伯爵,直到了堡垒的最高处。
“将军,您受伤了!”
“是的!”
“将军,我们搜索时找到了英国人的医药,一定是的!”
毛仲很感激这士兵的聪明能干,一个野蛮化外之邦的穷苦百姓,居然懂得医药的重要,他冲过去,找到了那个医药仓库,然后,疯狂地寻找着绷带和消毒药水,还有其他的东西,不过,英国军队的所谓医药非常落后,让他不得不紧急自救,最后,总算将伤口找到,包扎了。
鲜血淋漓的伤口就在左肋下,按压以后发现,可能断了一根肋骨。
属于中度伤害,这是毛仲的自定义,但是,流血过多已经引起了干渴,刚才的绷带阻塞又家具了疼痛,他感到了无力,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