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皇帝他们都走到半道了还会想起来再宣她赶去。。更多w. 。捧着明黄‘色’的圣旨,梅落好半天都没转过神来。
“锦心,你掐我一把!”
梅落傻呵呵地看着锦心说,把众人听的都忍不住抖了抖身体。
锦心忍着笑:“主子,你不是在做梦呢!这样明晃晃的圣旨捧在手里,你还怀疑什么?”
瞅了一眼一边的墨竹,锦心又道:“我看倒是要掐一把这丫头,看看那嘴角,哈喇子都快流半边了!”
锦心的话让众人哄然大笑,墨竹红了脸跺脚,一扭身跑往小厨房去了。
因为旨意上没有说明带几个人,也没说带不带人,梅落看墨竹一颗心都飞出皇宫的向往样,索‘性’含糊一回,指着墨竹和幺儿说要带上他们俩。
锦心担忧地道:“这……怕是不合规矩呢!”
“管他呢!反正皇上没说明,我就钻了这个空子了!墨兰是绝对要带着的,这墨竹嘛,出‘门’在外难免想吃什么不大方便,就算是买来的也未必会放心,有墨竹在身边解了我好大烦恼呢!
至于幺儿,总得需要人跑跑‘腿’,传传话什么的,总不能凡事都让我和墨兰墨竹她们去抛头‘露’面吧?就算是宫‘女’,那也是帝王家的,有体面着呢!”
梅落洋洋洒洒地说了一通必须要带这三人的理由,说的锦心直是摇头点头的,整个人差点变成招财猫了。
“啊对了!”梅落忽地想起一件事来,急忙把锦心拉到一边悄悄咬起了耳朵。
“……这件事你帮着多注意些,那些胡萝卜啊,薏米仁啥的都让她少吃些,这些东西对准备孕育的福晋来说不大好。
你也别气不平,倒底……是他的福晋,这嫡子对他的关系很大,再怎么着,我也不能干看着不管。孩子……无辜啊……”
梅落越说声音越低,最后变成了喃喃自语。看着窗外院里的那株白梅,刚劲的树干上已经白雪消融,沿着树身缓缓滴下。
枝条上正绽开着朵朵白梅‘花’,就像夜空中的繁星,闪烁着点点寒光。
一阵风过,枝头轻摇,一朵‘花’飘飘摇摇地随风而下,如同一只白‘色’的蝴蝶在风中起舞。
“这‘花’已经开过她最美好的时光了呢!”
不自觉地,梅落轻喟一声,目光有些‘迷’离起来。
“是啊,杜秋娘说,好‘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这‘花’也是需要懂它的人去怜惜的。”锦心站在一边也看着那‘花’朵轻声叹息。(
“‘花’开的时候最珍贵,‘花’落了就枯萎。错过了‘花’期‘花’怪谁,‘花’需要人安慰……”
梅落下意识地哼唱起了这支《落‘花’》,众人都停住了说话,安静地听她唱着。
也许是长久的压抑,原本只是有感于这‘花’落而随‘性’哼唱两句的,不自觉的,竟是引动了满腔情思,哼唱变成了深深的不得已,无奈何的倾诉。注入了情感的歌声直击人心底,让唱的人和听的人都沉陷进这种‘春’‘花’易逝容颜易老,却无奈随风飘摇的悲伤思绪中去了。
锦心低头,悄悄眨去眼底泛出的泪水,伸出双手拥抱住梅落。
歌声未停,墨兰和回到屋里的墨竹走上前也伸出双手,各自轻轻拥住梅落。
木槿在一旁听到“冷冷的夜里北风吹,找不到人安慰”时,鼻子一酸,急忙拿帕子按了按,也走了上去。
墨菊一直像个隐形人一样在一旁看着,此时看见木槿如此,瑟缩了下,终于也鼓起勇气伸出了双手。
“一生要哭多少回,才能不流泪……”简单好记又动人心弦的歌曲在迴风轩每个人的嘴里‘吟’唱着,幺儿咬着‘唇’不语,小路子一边哭着一边跟着唱着……
窗外,夕阳西下,暮‘色’渐浓……
“驾!”
通往五台山的道路上,一架马车正在急速前行。坐在外边赶马的是个看起来十三四岁的少年,虽未长成大人,却已经有了几分大人的沉稳模样。
只是这少年皮肤过于白皙了些,再加上没有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