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虚弱一扯嘴角。
“还不就是你那德‘性’,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女’儿,好了,此事就这般定了,明日早朝,召告全国,这消失一出去,朝日定命朝战撤兵,到时,再下旨让朕的臣弟,想办法将朝城收回来。”
苏老丞相呵呵一笑,应道。
“姜还是老的辣啊!皇上人老了,脑子可不糊涂,那朝战自称莽虎,这一次,可会栽到云隐国的手里了。”
虚弱中的老帝,一听老丞相这般言语,心情也是好转起来。
人必竟已经去了,老皇帝还有偌大的国家要治理,不可能就这样伤心下去。
“还是你那‘女’儿机灵,才替朕赢得了一年时间筹备,不然的话,朕哪会像现在这般从容啊!阳城杖肯定要打,一年之后,朝日与云隐必将迎来大战,朕就算要死,也得先将阳城收回来,阳城之重,绝不能就这般妥协。”
叹口气,老皇帝才偏头看着苏老丞相,与苏老丞相叹息起来。
苏老丞相微微摇头,脸上的表情也是跟着苦涩起来。
“老臣都不敢想像啊!那日,那丫头竟是敢放出那般豪言,起初,老臣都不大相信,不过,扶宁被气的吐血,老臣可就轻松了。”
“还不是与你年轻时一样,整个一狂人,朕可算是没看错你父‘女’二人啊!”
“唉!自从那日,她撞殿醒来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令人捉‘摸’不透啊!”
…………
老皇帝与苏老丞相,一时谈起了家常,扯起了东西,这两个老家伙,倒是乐此不彼了,人老了,话也多了。
只有身处同一个时代的人,才会懂得,什么叫做心心相惜。
这种心惜,想来,老皇帝与苏老丞相,却是从来都不曾缺少过。
……
第二日,一道圣令,从云都传出,仅仅一天时间,便是传遍了整个云隐帝国,不超三天,便是全大陆都知晓了。
这道圣令,意思很是简洁明了。
大概意思便是说,司马飞燕不幸病逝,云隐皇室为了遵守婚约,遂将皇上的义‘女’,召宁公主,作候嫁之人,以弥空缺,守云隐大国之诺。
消息传至黄城的第二天,黄城脚下的朝战,便是被朝日国内一旨圣谕,撤回了朝城。
朝战那叫一个郁闷啊!这杖打的正爽的时候,朝日国居然是叫他撤兵?这不是明摆着,要让他闪老腰吗?
黄城城头之上,座在轮椅上的司马渊,嘴角浮现出得意的笑。
他终于等来了东风,也多亏老皇帝醒来的早,这才救了他一命,不然,再托些时间,朝战大军一攻破黄城,自己就得掉脑袋了。
到时候,就说什么都晚了。
比起朝战的郁闷与司马渊的万幸,阳城之内,有一个人,可就更加的郁闷翻天了。
这个人是谁?还能是谁?不就是苏如是吗?
本来,被赐封召宁公主,已然是让苏如是头大了,可现在,她偏偏是又成了‘侍’嫁之人,还是补的司马飞燕的空缺。
苏如是真他妈难受,真想找个‘洞’钻进去。这不是自己挖了个坑,然后,自己跳进去,完了,还拿铲子,把泥土铲来给自己填上?
越想,苏如是越他妈难以接受。
司马渊还没回阳城,苏如是已经是开始在‘花’府之中,大吼大叫了,毫不否认,此时此刻的苏如是,死的心都有了。
这都什么事儿啊!搞了半天,司马渊嘴里的东风,便是这个?
苏如是实在搞不明白,自己处心积虑,帮司马飞燕脱离苦海,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就为了将自己陷进去?
为啥命运对苏如是这般不公平呢?
相对于苏如是的要死要活,朝日国内,却是早已炸开了锅。
朝日国太子,那叫一个笑的合不拢嘴啊!他是不怎么想要司马飞燕,但是,对于将自己那天才的七弟,都气的吐血的苏如是,太子爷可是感兴趣的很。
试问,这般‘女’人,有几个男人不爱的?
消息传至朝日国的第三天早朝上,朝日国皇帝,抚着胡须,乐得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