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虽已是深秋冬至,但空气中却蕴含着难以言喻的燥热,令人心神不宁,辗转反侧。
武汉的拓跋家,其家主拓跋空正在客厅里来回走动。自打得知明晚御天门要攻打他拓跋家后,拓跋空便高度紧张,紧急召回了在外头的所有拓跋家成员,并且请求武盟前来支援。
虽然得到了武家的回应,但此时的拓跋空还是感到有些不安。儿子拓跋越在沙发上看着拓跋空这般急躁,忍不住问道:“爸,我觉得你应该不用这么担心,御天门两线作战,犯了兵家大忌,我们未尝不可借此机会翻盘。”
“是啊大哥,既来之则安之,焦急可没什么用。”坐在旁边的一位中年人开口劝道。他名叫拓跋开,是拓跋空的三弟。除了他之外,还有几个拓跋空的兄弟,像是二弟拓跋汉和其他的叔叔等。
拓跋空停下脚步,苦笑道:“为什么要着急?因为宇文家和申屠家都倒下了,现在轮到我们拓跋家,何解?唉,我可不能愧对我们拓跋家的列祖列宗啊!”
其他人都沉默了,身为拓跋家的现任家主,拓跋空肩膀上的担子自然不小。他们虽然自信,但这段时间的林林总总,让他们感到隐隐的不安。
确实,这里很快就将成为焦点,并且震撼世人!
......
第二天晚上,月圆之夜。临近深夜,街道上空无一人。冷风吹拂,携带着彻骨的寒冷和丝丝的杀气。
天津市,洪门堂口。虽然灯火通明,但是奇怪的是,只能依稀瞧见几名洪门门众在漫无目的地闲逛,偶尔还抽烟聊天,丝毫看不出是要准备血战的样子,着实令人费解。
不远处,陈御风等人正坐在车上悠闲地吃着烤肉串,津津有味。出来作战,首先要做的就是填饱肚子,这样才会有精神。
“门主,挺奇怪,我们的人在这附近都搜查遍了,竟然没发现几个洪门门众,难道他们都离开了?只留下空壳?”一旁的姜明边吃着烤肉串边话语含糊不清地问着。
陈御风喝了口水,玩味道:“你觉得可能吗?雨人那家伙有这么好心将总堂便宜给我们?别傻了,那混蛋可不是蠢蛋!”
薛贵拍了拍姜明的肩膀,笑道:“胖子,可不要被表象给蒙蔽了,这情况摆明着是给我们下圈套,等着我们去钻呢!”
连续被两人怼,姜明郁闷地咬了口烤肉串,拉耸着脸,无奈道:“好吧,你们都是大聪明,那我问你们,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在车上待到天亮?”
陈御风摇了摇头,伸了个懒腰说道:“当然不是,现在吃饱喝足,不打一架岂不是太可惜?本少爷倒是很想看看这家伙到底安排了哪出戏?”
此行,除了姜明和薛贵,陈御风还带了祁元正和廖启文,再加上躲在暗处的杀手,就算是陷入天罗地网,也有自保之力。
“废话少说,吃完开工!”
总堂两名守卫看到眼前突然出现的清秀俊逸的男子,不禁上前呵斥道:“这里是天津洪门总堂,你是谁竟敢擅自前来?”
手上金光一闪,两名守卫瞬间惨死,陈御风不屑一笑,打了个响指,大门顷刻间被姜明一拳轰开!众人大摇大摆地走进去,违反常理的是,身边只有少量的御天门兄弟跟从。
见陈御风等人闯进来,那几名洪门子弟竟然像是见了鬼一样鸟兽散,让陈御风他们微微讶异。感知了一下气息,陈御风嘴角勾起一个弧度,说道:“啧啧,好一个空城计,请君入瓮了属于是。”
“啧啧,就如我料想的那样。陈御风,你小子果然来了。”正当陈御风要让手下人大开杀戒时,突然传来一个调侃的声音。陈御风叹了口气,听这声音他不用猜也知道是谁。抬头一看,发现一位青年正站在别墅顶部。蓝衣,长发,身材修长,皮肤像是被精密仪器打磨过一样光滑。
此人不是“雨人”雨幽田又是谁?
“本少爷怎么不能来?雨幽田,天津是你的老窝,如果本少爷把这里给占据了,应该会很好玩吧?”陈御风针锋相对,一脸玩味地回击。
雨幽田冷哼一声,从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