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的周书昌的心有了些软,手也没有那么的硬了,看着眼前的看着活生生的生命,说实在是,突然就感觉可以释怀了。
本想着把孩子抱回来的,可是谁知道这飞来一个极快的石头,正好就打在了自己拖着孩子的手腕上,手一麻,孩子便掉了下去。
孙雨芬一看如此,昏死过去。
周书昌的眼睛也绿了,他甚至都没有发现是谁丢的石头,此时此刻,只有大错还在燃烧。
自古伤心多少事,笑谈间,万古一去都是空。
可是最痛苦的事是当自己想明白了一切的时候,又都晚了。
周书昌走出了房子,他也不想就这么被抓进监狱,警察很快便将周围的人包围了,只是周书昌早已离开。
周书昌本来以为自己是无法逃得过的,毕竟孙雨芬醒来后,第一个要指认的凶手就是自己,再加上自己在她家的窗户上留下了血迹,很容易被可以有足够的证据将自己抓获。
周书昌既然杀了人,也没有打算跑,就在家里一直抽着烟,本想让烟将自己的大脑熏染到麻木,只是无论如此都无能为力。
周书昌越想越害怕,那么一个小生命就被自己给害死了,那还是段宏羽的孩子,段宏羽是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周书昌急匆匆的朝着怀氏医药有限公司跑去,为的是能够让怀宏义帮忙救自己一命,他知道在上海,怀宏义说话的分量,那可是举足轻重的,或许可以让自己免于牢狱之灾。
醒来后的孙雨芬看到了孩子的尸体,已经被摔得七窍流血没得救了,孙雨芬的心一下子就死了,这么大的刺激之下,让孙雨芬彻底的成了一个疯子,她疯狂的跑进了人群里,去夺周围人的孩子。
下面的警察已经提取了屋子里碎玻璃上的血迹碎片,因为孙雨芬都没有来的及说谁,就疯了,所以只能靠着这些血迹去辨认是非。
周书昌噗通一下跪在地上,道:“宏义,我求求你,你救救我,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
怀宏义摇了摇头道:“你杀人了,我怎么救你,你要知道杀人是要偿命的!”
怀宏义的眼神异常的犀利,周书昌的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终于哇哇的大哭了起来,道:“宏义,我愿意为你做牛做马,我求你,求你,救救我,我不想坐牢,更不想死!”
怀宏义拿出来卫生纸擦了擦周书昌的眼泪,微微一笑道:“不过,这件事也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周书昌一听有办法,眼睛瞪得很大,道:“宏义,那你答应帮我了?”
怀宏义微微一笑道:“据我所知,那个女人疯了,她没有立刻指认你!”
周书昌摇了摇头道:“可是等她想了来了我,她还是一定要去指认我的!”
怀宏义从桌子上拿出来了一个小瓶道:“这是坏脑药,足够让她一百年都傻下去!”
周书昌接过了那个小药瓶,手在不停的抖,忽然又想起来了碎玻璃上的血,道:“碎玻璃上,有我的血!”
怀宏义点上了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道:“我可以帮你掉包,警察局的事,你不用管了,你只管废了那个女人,你会没事的!”
周书昌心中忽然就开朗了,只是这么心狠手辣的事,自己还真是下不去手。
车子到了临近孙雨芬的地方,便停了下来,孙雨芬怒视着周书昌,怒视着周围的一切人和事,却没有认出来周书昌的意思,周书昌点上了一根烟,抽着看着眼前的这个即将被自己用药傻掉的人。
一个根本就毫无还手之力的人,还要被自己所折磨,这本身就是一种对自己的折磨。
周书昌靠近了孙雨芬,扒开了她的嘴巴,将坏脑药塞进了她的嘴里,然后一拳打在她的胸口,药便顺利的进了他的喉咙,入胃入肠。
警察局里,灯火已经熄灭了。
张警察悄悄地从桌子底下爬了出来,打开了房门,拉出来那个碎玻璃的密封袋,将自己手中的一个密封袋放了进去。
一切都是那么的随坏人愿,真不知道老天是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