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脸尽是严肃和认真。北堂幻之点头,视线紧紧地粘着她的双眼。
“堂堂,我只问你,你要我吗要我这样心里装着你,还装着别人的女人吗你活了几万年了,世间各类研丽佳人都已经见过了,你会要我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吗堂堂,你要吗”
要,怎么可能不要从未对
对雌性动过心。他的血液从來冰冷如铁,黄泉活水中衍生的物种,他根本就沒有人类正常的情感。这天地之间,亦从未有过一个女人能让他热血沸腾。
成为冥帝之后,他逐渐学会了许多东西。十万年的时间,他早已经不是懵懂无知的物种。但是,情,他还是不懂。
直到,封锦的出现。
如今,他明白,他爱她。在他心里,这个女人就是唯一。
所以,他怎么可能不要她
“我怎么可能不要你哪怕你心里装下千千万万的人,只要有我一席之地,我也要你啊小狸,你听听,听听它在说什么你感觉不到吗这具身体要你,灵魂要你,不管是赤焰还是北堂幻之,都要你”
此间温馨,柔情缱绻。一墙之隔,苦涩哀伤满地。默然屈指,他苍白着俊脸,想要封闭自己的五感。然而,指尖的妖力已经集结了好久,那萦绕在脑海好久的诀,却怎么也沒用给自己用上。
皇甫凛冽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他不想要听到这样的声音,奈何妖的五感本就异于常人,他们还住在他的隔壁。一墙之隔,他们的话如同敲在他心上的铁锤,他痛得妖丹都要破碎似的。
认识她不到半年时间,她的一颦一笑,都深深铭刻进了他的脑海心田。可惜,她对他根本就沒有那份心思。眼看着自己一次一次拖累她,皇甫凛冽深受打击,痛苦不堪。
在他体内肆虐的东西似乎已经沒有了。可是,现在,他却感觉痛。说不出來是什么滋味,就是痛,痛得他狠狠蜷缩起自己的身子,将拳头塞进自己的嘴里,耳朵也能够听到來自灵魂的哭泣和痛吟。
皇甫凛冽,厌弃这样沒骨气的自己。
明,是北堂,他还是放不下。他根本不能够释然。
皇甫凛冽,你真沒出息。当泪水从凹进去的眼眶中滑落之后,他开始唾弃自己,整个人陷入一种痛苦的深渊之中。
爱上不能爱的人,他痛苦又煎熬,却有贱格的不愿放弃这样的痴恋。
相比皇甫凛冽的煎熬和痛苦。华烨和苏耘此时的心情明显也不是很好。
苏耘面上有他自己都不曾发现的落寞,此时的他倚靠在窗边,盯着窗外满目的萧条冬景,他的背影如同雪中翠竹般,萧条、孤傲。
本该妖娆如花的笑颜不知去了哪儿,华烨狭长的风眸微眯着,不知道他的视线究竟投放到了哪里。空气里全部都是酒香味,画沙双颊通红,双眼迷离,在她面前摆放着一个空坛子,喝醉了酒的画沙静若处子,不吵不闹。华烨身前,已经摔了一地的酒坛碎片,他拎着一坛酒,还在哗哗的往嘴里倒,也不管那酒液是否沾湿他的衣襟,也不论经过酒液洗漱过的脖劲和锁骨究竟如何诱人,他只是拼命的往嘴里倒酒。
玉书是唯一清醒一些的,他要儒雅一些,桌上的酒杯小巧而玲珑,此时的玉书如同贵公子一般,在规范的饮酒,这样的他看起來别有风雅。
“赤焰,就是北堂幻之吗”砰地将酒杯掷到桌上,玲珑的瓷杯被拍得粉碎,玉书俊脸铁青。“劳资简直要疯了,赤焰与那丫头究竟是什么关系啥情况啊,梦里都念念不忘该死的,这赤焰该不会是丫头前世的**吧”瞪大了眼,玉书被自己的猜测吓呆。
而他沒有发现,他猜测的那个答案一出來,伫立窗边的背影微颤了一下。就连哗哗往嘴里倒酒的华烨,动作也是一滞。
“狗血太狗血了”抓耳挠腮,玉书整个凌乱。怎么也不相信,像北堂幻之那样的面瘫重症患者,铁石心肠的家伙,竟然会有爱人。“天啊快來一个惊雷劈死劳资吧生无可恋啊劳资原本还想着勾了那丫头玩儿一把轰轰烈烈的爱情沒想到啊沒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劳资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