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弟师承何人?”
伊天星打量了一下‘花’小凡,眼神里闪现出一抹惊异的神彩。
尽管‘花’小凡压制着自己的实力,看起来像一个普通人,但是气场不凡,还是让久经沙场的伊天星眼前一亮。
“师傅是一个姓‘花’的老道士,说来怕伊老前辈不认得。”
‘花’小凡见伊天星行事磊落,没有丝毫架子,又是伊梦溪的爷爷,顿生了好感。
“恐怕也是一位高人,才能教出如此出众的徒弟呐!”伊天星感受着‘花’小凡身上散发的强者气息,忍不住啧啧赞叹。
“朱家,朱得志家主赠张大寻字画一副!”
正当‘花’小凡和伊天星聊得热络,台上那‘精’干的中年男子高声喊了一声,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这朱得志倒是大手笔,竟然舍得送出张大寻的字画!”
“是啊,张大寻一副画就能卖上千万,看来这朱得志是想巴结‘药’家啊!”
“朱家跟林家沦为八大家族末流,再不抱大‘腿’必死无疑。”
台下的人议论纷纷,非常觊觎这副字画。
“非常感谢大家赠送的寿礼,如果各位宾客赠送完毕,我们就开始正场了。”那中年男子朗声说道。
“‘药’老哥大寿,我伊天星怎么不送礼呢!我有一副字要送!”
伊天星大大咧咧站了起来,将手中一副书画举了起来,缓步走到了台前。
“不知道伊老家主的这副字画有什么说法?”那中年男子问道。
“这幅字乃我亲手所写,给诸位瞧瞧。”
说着,伊天星就大手一挥,将那副字伸展开来。
“哗!”
看到这副字画,台下的人瞬间哗然了,只见长长的宣纸上赫然写着几个张牙舞爪的大字——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
“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这寿礼有点意思!”
“是啊,这岂不是说‘药’泰山要崩了,死了?”
“这简直是砸场子啊,我看伊天星要倒霉了!”
众人不由得替伊天星捏了一把汗,换位思考一下,他们绝对没有胆子送这么一份寿礼!
‘花’小凡也皱起了眉头,倒不是说伊天星写得那句话有多过瘾,而是那字哪像是认真写的呢,简直是小孩胡‘乱’画上去的,非常——随意!
“卧槽,真特么晦气!”
台下的‘药’泰山看到这一幕,眼珠子都会瞪出来了,顿时怒由心生,这姓伊的简直是活腻歪了啊,这不纯粹是找事嘛!自己不给他炼丹‘药’,他就这么诅咒自己?还特么的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真‘奶’‘奶’的气死人了!
“哈哈,真痛快,让‘药’家的人再得瑟!”
伊梦溪丝毫不在意,甜笑着拍起手来:“爷爷这礼物简直太妙了,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这下惨了,想不被人关注都不行了。”
‘药’必明站在大厅一侧,脸都绿了,这尼玛什么事啊,本来想低调一些,让‘花’小凡找些证据,好对付自己的叔叔‘药’达灵,结果这伊天星送这么一个寿礼,他孙‘女’又这么一拍手,这下不想被关注都难了。而且‘花’小凡怎么又不戴面具了?
果然,台下的人又纷纷向伊梦溪这边望了过来。
“咦,这不就是‘门’口闹事的那几个人吗?”
“不对,那个司机没在,‘女’孩倒还是那三个!”
“那少年是谁?怎么刚才没见过?形象还不错嘛!”
孟含‘玉’坐在座位上,发现自己这一桌瞬间成了焦点,不自在的轻咳了两声:“小溪,这玩笑开的有点不好了。”
“不碍事,谁让‘药’家的人那么过份,我爷爷求一枚丹‘药’,他们不想给,还想让我也嫁过去,太可恨了!”伊梦溪笑着说道,声音清脆,台下的人几乎都听到了。
“怪不得,原来还有这事!‘药’家是有些过份了!”
“这倒是合情合理了,这么漂亮的少‘女’,我也舍不得给‘药’家。”
“这下‘药’家要吃瘪了,看看‘药’泰山什么反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