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别玩太久了,马上就要开饭了。”安澜从二楼的走廊上伸出头大声喊着。
“知道了。”喃思思拉着艳艳头也不回的钻进了南楼。
“艳艳是我叔亲生的吗?我叔也太强了。”王凡悄声在玉罕耳边嘀咕。
玉罕啧了王凡一眼:“当热是亲生的了,艳艳的母亲就是你五婶,她是你叔在六十岁那年得的千金,这也是你叔唯一的女儿。”
“老来得女,那艳艳还真成了我叔的掌上明珠。”
“嗯,艳艳长得象妈妈,从小就是美人胚子,加上现在住在寨子里的年轻人越来越少,象艳艳这么小的就更少了,所以她得到的宠爱,不单是来自她父母,而是整个寨子的人都宠着她,她呀就是我们景寨的明珠。你没听到,当时刀副祭司竟然想打艳艳的主意时,贺祭司那喷火的表情,都想把刀祭司给生吞了似的。”
“说去来,我还忘了,现在他们兄妹俩的安全由谁来负责?”
“习武团吧,具体的安排原来是由主管习武团的刀祭司安排,现在应该是暂时接手习武团的岩伯吧。”
“岩余呢?这两天怎么没见他?他天生就是现在这个样子的?”
“应该不是,我听父辈们说,岩余小时候还是很活泼,很聪明的。可在他九岁那年,夏天到河里玩水的时候,不小心落了水,后来虽被救了起来,但可能是受到了惊吓,至此就不爱说话,总是自己一个躲在角落,久而久之就成了现在这样子。”
“也是怪可怜的。”王凡叹了口气。
“所以兄妹俩在长辈们的眼里也是相去甚远,艳艳是深的长辈们的喜爱,可说是万千宠爱在一身,而岩余因为带有瑕疵,长辈们平时也不大待见。”
“那平时他住在哪里?”
“我在的时候,他平时都是躲在里头,经常吃饭都不愿意下来,要人送上去。”
,对呀,我来了这么久,还没到其他的楼里看过呢,正好你就给我做回向导,带我到处走走,顺便也试试看,能不能找着我的堂弟。”
“好呀,那我们开始吧。”
北楼的一层是个练习场,二层是教室,三层以。玉罕领着王凡直接上了三层,推开房门,里面整整齐齐的是一排排的书柜,书柜上面都编有目录。
王凡一溜的看过去,这一层里的前半部分,放着的都是关于景族历史,以及一些祖训家规。后半部分,是一些宗族传承下来的文化和技术,其中记录得最多的是医术和机关算阵一类,观天象算占卜的也占了不少。
王凡抽出一本,虽然他不相信占卦算命的东西,只不过自小受到老头子传统思想的影响,对传统的东西都有一种没来由的新奇感。
其中一本明朝万民英写的《三命通会》深深吸引了他。《三命通会》虽然是本教人看相算命的书,可是其中的一句“世之可惊可愕者,皆可规避而免。孰肯顺受其正耶。”
“皆可规避而免?”如何规?如何避?书中所言无非就是顺应天理,调节心态,以获得最好的状态。这不是跟武学上追求的“无我境界”相一致吗?
王凡正看得津津有味,忽然楼上传来“咚咚咚”的声音。
王凡和玉罕相视一看,两人放下书本急冲上去。
“别,别,你们是谁?你们别过来。”身穿一件小薄棉袄的岩余惊恐的卷缩在一角。现在虽然已经开始入冬,但云贵这地方地处南方,也不至于穿上棉袄呀。
“公子,别怕,我是玉罕。”玉罕向岩余伸出了手。
“你们别过来,你们是来害我的,你们别过来。”岩余象是受到了严重的惊吓。
“他这是怎么了?已经也试过这样吗?”王凡悄悄问玉罕。
玉罕摇摇头:“以前虽然象是有点自闭,不爱说话,所以表现得象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可他的精神还是可以的。可现在的表现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