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萧绪闻言轻嗤,似乎有些不赞同,“二十年太短,谈不上有什么最为难忘的。”
楚倾颜黑了脸,好好一个问题,却得来他的不屑,楚倾颜转头冷哼,“你没有,我有,但是我不告诉你。”
萧绪也没有深究她的话。
“你太无趣了,不和你玩了。”楚倾颜想起了一件事,故意朝他吐了吐舌头,便快步出了门。
看着她出门,萧绪没有拦她,倒是对方才她的问话上了心。
最难忘的吗?
那天她哭成泪人,对他说,不愿他留她一个人。
那晚她扑过来想要挡住那根利箭。
那日药浴后,她搀扶着他吃力却不敢松手。
没有最字,件件难忘。
没想到这二十年的记忆,还不及她来之后深刻。
萧绪弯唇,只是在火灵进来后,收敛了嘴角的弧度,“何事?”
“水灵传来消息,含情草仍旧没有下落。”火灵叹了口气。
“再探。”萧绪神情淡淡,情绪并没有因为此话而多加起伏。
“是。”火灵退下。
萧绪起身,临海负手而立。
这将近二十年里,什么艰难险阻没有经历过,他早已经生死置之度外。
只不过,头一次想活下来。
楚倾颜出门后,便拐向了程烟萝的房间。
此事程烟萝已经起来,看到神清气爽的楚倾颜,忍不住一笑,“练完武了?”
“嗯,太阳都日晒三竿了,我早就练完了。”楚倾颜不客气自己寻了个地方坐下来。
“嗤嗤嗤,以前你这时候还没起床,要不是最近稍微勤奋一点,你早就被你家大冰块揪起来罚抄大字了,别得意忘形哦!”程烟萝不留情地戳破她。
楚倾颜嘿嘿一笑,“求不戳穿!”
程烟萝挑眉,“这时候不在房间陪你家大冰块,跑我这里做什么?”
“当然是正事,之前让你练的曲子,如何了?”楚倾颜拉着她的袖子问道。
“就知道你问我都是没好事!”程烟萝瞪了她一眼。
“嘿嘿,你弹琴这么好听,不弹出来给别人听听,不是浪费嘛?”她撒娇。
“呵呵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