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歌静静站在原地,丝毫未曾显露一丝的慌乱气愤,对于如今府里这些下人的心情她很是了解,都说树倒猢狲散,如今他们眼睁睁的看着皇上将整个修国公府围堵的水泄不通,他们岂有不焦急的道理?
“各位先安静一下,皇上只是为了彻查一些事情才暂时封闭了府内的出入口,可这么长时间了,皇上却并未在有什么动作,所以今日的事情根本和咱们府上没什么关系,你们不用担心,先各自回去吧。”
听了夏清歌的话,众人面面相窥,脸色没有缓解一分,对于夏清歌的话似乎没有一分的信任力度。
“大小姐,您就可怜可怜我们吧,我们不是家生子,只是签了一份契约,您看能不能放我们离开啊,奴才家里上有老下有小,奴才实在不能出什么事情啊。”一位男丁抢先推开人群走到夏清歌的身前,伸手就打算拉夏清歌的衣袖,却被后者轻巧的移开了。
“大小姐,请您可怜可怜奴才们吧。”看到有人率先开口,多半的奴仆都一下子跪在地上,埋头求情。
夏清歌看着面前黑压压的人群,府内上百名的下人此时都已经跪在了地上。她冷眼看着他们,嘴角的冷笑越发深沉。
“如果有人胆敢借此事而惹是生非的话,就不要怪庞某棍下无情了,哼!切莫忘记修国公府对待刁奴的惩处是什么样子的,如今你们胆敢围着大小姐不让其离开,还聚众闹事不听劝阻,究竟是何居心?”随着此时紧张的气氛,一道微怒的声音及时传来,打破了此时混乱的局面。
夏清歌寻着此人看了一眼,他年约五旬左右,正是府上的庞副管家,自从张管事和齐妈妈出事之后,府内帐房的事宜就顺理成章的交由他来打点,而且这位庞管事的也是府里的老人,三代均为修国公府的家奴,其地位也仅仅次于府里这些正经主子,若不是张管事、齐妈妈和老夫人这层关系,只怕庞管家早已经成为府内的大总管了。
“庞副总管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咱们在夏府也是尽职尽责的做人做事、伺候主子从不敢怠慢分毫,如今府上出了事情,难道咱们这些无辜人也要跟着一起陪葬不成?”刚才上前打算拉扯夏清歌的男丁理直气壮的与庞副总管对峙起来。
其他人也纷纷赞同“是啊,如今皇上连御林军都出动了,若修国公府没有摊上大事皇上又何必如此兴师动众的?”
“咱们都是奴才,平日里又不会参与主子的事情,如今府上出事了和咱们没什么关系啊,难道咱们就不能离开吗?”
为首的几人越说越激情高昂,身后跪下的所有下人也纷纷开口抱怨,一下子,周围全部被一阵嗡嗡的吵闹声所包围其中。
庞副总管脸色铁黑的指着为首的那几人“好你个陈皮子、范狗、刘四,你们平日里可没少得了府上的好处,老爷在府上的时候对你们如何你们心知肚明,如今修国公府刚刚遭难,你们不但不帮衬着大小姐一切撑起整个府里的事情,竟然还带头闹事,是谁给了你什么好处不成?”
面对庞副总管的指责,被点名的几人面色均是一变,一抹心虚之色快速闪过。
夏清歌站在一旁一一扫过几人,随即嘴角升起邪魅笑意“庞副总管不必多说了,既然有些人一心想要离开,堂堂国公府也不必挽留他们。”
庞,见她瞬子清亮,身姿素丽,丝毫未曾因为眼前的混乱而受到丝毫影响。
“是,小人谨遵小姐吩咐。”
“在此的人听好了,既然你们如此请求,我不会强留你们,今日无论是家生子也好和国公府签订的契约的也罢,一律失效,你们可以收拾好东西尽快离开了,待会儿我会和门口的士兵打好招呼,尽量保你们出府,不过,你们在走之前要签下一份解约书,证明你们是心甘情愿离开国公府的,若不幸在外面遭遇了不测和国公府没有丝毫关系,如何?如果同意的就可以立刻下去收拾东西了。”
“多谢小姐。”跪在地上的所有人均在夏清歌开口时抬头看去,有的人惊讶、有的人纳闷,更有者则带着怀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