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去吧!这里交给我!”
夫妻二人低声言语一番,夏子枫扫了床上脸色苍白的夏清歌一眼,随即方才转身走出房门
三夫人目送走了自己的夫君,随后转身度步走向了床边:“歌儿可是好些了?我吩咐了厨房熬制了一碗姜汤,待会儿给你们小姐服下去去寒气!”
“是,奴婢这就去端来!”木槿福身就打算下去,却被三夫人及时唤住:“先等一下,刚才三老爷说的话也不无道理,你们是小姐身边最得力的丫头,平日守夜是一定要有的,怎么这大半夜的就让小姐这么生生的伤了风寒呢?”
看到三夫人略带责备的眼光,巧兰和木槿均是低头不语,心里也很是懊恼,平日小姐不让守夜时,她们就该坚持的,如今小姐伤了风寒,的确和她们失职脱不了关系。
“三婶婶!”一道有些沙哑虚弱的声音及时打破了此时的沉寂,夏清歌微弱的开口,硬撑着自己起身靠在了床架上。
巧兰见此急忙上前将身后的福寿大抱枕垫在了夏清歌的背后,又将被子往上拉至夏清歌的脖颈处,方才罢休。
“我好多了,你们不必这么担心,三婶婶,你别责怪她们,是我不习惯她们守在身旁,所以才吩咐她们夜间各自回房的!这要怪就只能怪我自己而已!”
三夫人摇了摇头,走至夏清歌的床边,身上穿着的一身淡紫色纱衣随着她优雅的步幅而微微摆动,她坐在夏清歌的床边上责怪到:“怎么可以如此自由主见?你打听打听,哪一家的小姐不是让自个儿的贴身婢女守夜的。”
夏清歌轻笑一声道:“是,都是我不该,今后我一定听婶婶的,让她们轮着给我守夜!”
面前的三夫人挽着一个松散的妇人发髻,头上只随即用几串珠花装饰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更是简单随意,即便如此,三夫人的长相却十分艳丽,虽只穿着素雅却难以掩饰她整身的妆容贵气。
夏清歌这是第二次见到三夫人,第一次还是半年多前夏老夫人举办的赏花宴时,那时候夏府还是梁姨娘当家,梁姨娘和二夫人之间可以说是斗得你死我活,为了争抢着成为府内焦点人物,明争暗讽就更不必说了,在两位如此雷厉风行的人物面前,这位三夫人永远扮演的是一位与世无争的小白花绝色,所以,在夏清歌的印象里,这位三婶婶要么是一位心机太深不会随意泄漏情绪的人,要么就是真正的看破世事,脱离世俗繁杂的人。
不过夏清歌在看待事情时,多半会先考虑到利益最大的一面,这位三夫人总是太过平静,少言少语,这样的人内心不见得就是一片平波无痕。
三夫人摇头叹息:“你三叔说的一点都没错,你这丫头太护短了些,虽然对身边的人宽厚一些没什么,可赏罚分明总是要有一个度的。”
“谢三婶婶提点,清歌都记下了,只不过这一次清歌伤了风寒的确和这几个丫头没什么关系,清歌也实在不想去冤枉他人。”
三夫人言尽于此,并未在多说什么:“你刚刚醒来,身体定然还十分虚弱,待会儿把药喝下之后在休息一会儿吧,今日我和你三叔刚刚过府中来,院子里有很多事情要去整理,晚点了我和你三叔再来看你。”
“婶婶去忙吧,我这里有人照顾着,您不必担心。”夏清歌很是乖巧的说道。
三夫人见夏清歌退进有度,言语规矩知礼数,处处透露出大家小姐的教养来,满意的笑了笑道:“你和佟儿也相差不了几岁,那丫头实在是没个定性,和你比起来,真是让我替她的将来发愁呢。”
“雨佟妹妹天生娇憨可爱,谁见到后都忍不住的喜欢,祖母平日念叨记挂最多的就是她呢,婶婶真是好福气。”
三夫人被夏清歌的一席话说的有了笑意,随即点了点头道:“希望傻人有傻福吧,和你们前面这几位姐姐相比,那丫头的天资少了一些,不过贵在好学,前阵子参加了朝凤宴,从此就吵着要过府上来找你学弹琴,那一****未曾进宫,不过听闻你和平南王世子的一首笑傲江湖实乃算是稀世名曲,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