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二小姐当真是快人快语!
俗话说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就算大小姐能避开这一次,难道还能避开每一次不成?
这是我这些年收集来的好东西,只要给大小姐用一点,就能让她乖乖听我的话!
与其让她就这么便宜的去死,不如让她活的生不如死,一辈子都在我的掌控之下活着。”
如姬从怀里拿出一个黑色葫芦一样的瓶子放在石桌上,衬的上面殷红的流苏像血一样流淌着,让玉如烟觉得诡异的紧。
“这是什么东西?就能让玉琉璃听你的话?”
“二小姐放心,这可不是毒药,大小姐要是就这么死了,那我这些年受的罪找谁讨去?
这里面的东西虽然不是毒药,可是却比毒药更厉害,二小姐想必不会觉得不忍吧?”
如姬眼里露出彻骨的恨意和疯狂,癫狂的看着桌上的黑瓶,面纱下的嘴角露出诡异的弧度看着玉如烟道。
“我自然不会……既然如此,这一次我就听你的。”
玉如烟拿起桌上的黑瓶幽幽道。
一路上朱三贵等人把山上的消息都禀告了叶凡,今儿在寺里和山下查询了一天,并没有听说后山少了人或者多了什么人出来,而寺里死去的两人一时间也没查出身份,不过在寺里留宿的香客却是没有少。
听寺里的僧人说,被烧死的人是一对母女,是在半个月前住到香山寺后山来的,因为香山寺乃是佛门之地,为了避嫌,这对母女也很少出来走动,却不知为何会突然走了水,被烧死在了香山寺。
经过官府的勘查,认定这对母女是外籍人士,走水只是意外,也幸好火势不算很大,没有牵连更多的人。
要知道昨晚永安伯府的二夫人在寺里为永安伯府的二爷祈福,要是这些皇亲贵戚在寺里出了什么意外,牵连的可是整个寺里的僧人。
“永安伯府的二夫人?”
“嗯,想必大小姐也知晓这徐二公子和令妹之间的事情,这徐二公子虽然活了下来,可是却毁了容貌瘫了身子,导致性情大变,如今更是不愿见人。
这徐二夫人想必是为徐二公子祈福才来的。”
朱三贵以为叶凡是不清楚永安伯府的二夫人是谁,当下忍不住提醒叶凡道。
要知道这徐起飞和玉如烟之间的事情,早已经被人写成了话本说了开来,谁不知道这永安伯府的二公子对玉府的二小姐情根深种,更是笑话这二夫人虽贵为长公主之女,可是还不是不得夫君的心,被人弃之如敝屣,没少在背后说三道四。
提起徐起飞的夫人,叶凡也忍不住叹息一口气,对韩氏更是有了一些怜悯。
就算她没有刻意去打听韩氏的情况,可是那些谣言嘲笑依然传到了玉府后院,让她不用想也知道,韩氏的处境如何。
只是她没想到,韩氏竟然还愿意为一个负了她的男人来祈福,这世道,当真是对女子不公。
可是叶凡却不知,韩溶月自始至终都没伤心过一分,她之所以会来香山寺祈福,只是为了给一双儿女和远赴西北的靖国侯祈福,顺便散散心。
这几个月来,徐起飞性情大变,面如鬼魅,经常责骂怪罪府中下人,闹的永安伯府后院乌烟瘴气,让一双儿女对他害怕不已,她没有办法,只能把儿女带在身边照看。
可是徐起飞毕竟是两个孩子的父亲,儿女经常会想父亲,她没有权利不让他们父子相见。
直到前些日子伯夫人竟然瞒着她把儿女带到徐起飞的院子,吓的两个孩子当晚就哭闹不已,竟然发起了高热。
好不容易见一双儿女好转,所以才借着祈福烧香的借口,带着儿女出了永安伯府这个牢笼。
伯府的事情她虽然没有过问,可是自从徐起飞出事后,再加上徐起元这个大伯被人参了一本丢了官职,伯夫人晕倒,伯爷更是越发严厉,导致府里的气氛则越发压抑。
在出府之前,她还听府里的人说永安伯这段时间经常召府里的幕僚进书房谈话,联想到朝廷这段时间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韩溶月心里越发觉得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