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没想到,这世上最了解我的,竟然会是我自以为的情敌。”魏梓珍仰天笑了几声,“没错,我是不想活了。我爱不动了,我也没有力气再爱了,魏家……呵呵……也许让它在这个世上消失会更好一些。”
临青溪觉得眼看的魏梓珍已经处于半疯癫状态,她现在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但和她没有什么关系,为了楚国百姓的将来,无论这证据是真是假,她都会留下来。
“东西我会收好,你,我不会杀的!”现在的魏梓珍相当于一个活死人,已经用不到她动手了。
“临青溪,谢谢你,还有,对不起!”这是魏梓珍最真心实意地一次道歉,为她曾经做过的那些害人的事情。
就在这次临青溪与魏梓珍在云州相见的半个月后,京城忽然传来德王暴毙的大事,而德王妃魏梓珍也同时香消玉殒。
有人查到是魏梓珍一怒之下杀了德王,但苦无证据,最后病榻上的皇帝楚怀将此事交给张显来办,除了厚葬德王夫妇,就是查明二人的死因。
临青溪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为女儿朵朵绣制衣裙,德王和魏梓珍一同死去的消息让她不小心扎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当即就有血珠出来了。
“主人,您没事吧?”玉扇看到临青溪的心不在焉,对于此刻的他们来说,德王的离世算得上是一个好消息。
“查明德王和德王妃是怎么死的了吗?”依照德王那种猜忌多疑和武功也不错的人,魏梓珍是不可能一怒就杀了他的。 “是巫翎儿帮助的魏梓珍,她给了魏梓珍一种无色无味的巫族毒药,而德王自从知道魏梓珍不洁之后,每次心情不好就会来到她房间暴打她一顿,虽然魏梓珍的脸上没有任何伤痕,但是她身上……”
玉扇接到的消息称,刑狱司的人在调查死因的时候,发现魏梓珍身上都是不忍直视的丑陋伤痕,而且不是一次造成的,没想到外边谦谦君子的德王会是那样变态的一个人。
“你不用说了,我可以想象得到。”上次在云州见魏梓珍,临青溪就觉得她有些不正常,而且大热的天,她还把自己裹的很严实,“这个魏梓珍,就连死了,也要帮助卫玄哥最后一下,她真是太痴了。”
“主人,您这话是什么意思?”玉扇有些不明白,虽然德王和魏梓珍同时死去,对于卫王来说是个好消息,但明显临青溪话里的意思不只是这样。
临青溪放下针线,起来走到窗前,看着窗外花红柳绿的美景,解释道:“德王是不是中了巫族的毒才死的?这毒是不是定王的王妃给她的?德王和定王两兄弟是不是这些年斗得你死我活?”
“是!”玉扇似乎能抓到一些什么。
“那么如果有人查出来德王的死和定王有关,那么定王是不是就惹上了杀兄弑嫂的嫌疑?那他又怎么会配做一国之君呢!”魏梓珍应该是这样想的吧,否则她也不会故意和巫翎儿合作害死德王和自己。
那巫翎儿想必还以为魏梓珍是把她当成了最后一根稻草,却没想到被魏梓珍反利用了一把,鹿死谁手未可知,魏梓珍就是死也把巫翎儿给拉下了水。
经过临青溪的点拨,玉扇已经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这魏家大小姐的心思真是深,也真是痴到死,可怜,可悲,可叹!
“主子,那咱们现在……”如今德王和德王妃死了,京中势力最大的就是定王,而自从定王要回郴州之后,他的势力也不容小窥。
“魏梓珍这一死倒是一了百了,可她忘了,事情也许并不会朝着她期望的方向走,依照魏明的心思,这件事情不但不会和定王扯上关系,反而会成为魏明和定王结盟的最佳理由。”魏明可没有这么傻,他这些年能坐上宰辅位置,又能在德王和定王两个女婿王爷之间游刃有余,可见本事不小,“玉扇,郴州现在山货生意如何?”
魏梓珍誓死也要助楚玄一臂之力,现在她已经死了,自己何妨不助她一助,完成她这最后的愿望。
“回主子话,郴州山货生意近几年来非常火爆,但是定王征商锐非常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