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在干爱干的事情,安安,是不是你不喜欢我了?”焃昀看着临青溪的眼睛显得很受伤。
“为什么这样问?”临青溪不解地看着他。
“我这样的时候,你竟然一点儿也没有反应,还有这样,这样,这样……”焃昀每说一个“这样”,就把刚才临青溪沉思时没注意到的动作又做了一遍。
刚才太过集中思考事情不知道就算了,可现在焃昀就像sè_láng一样先是将她的衣服往下扯得更厉害,再就是在她的额头、脖颈、肩头一路吻下来,这样在她身上点火,她怎么会没有感觉。
只一个吻,就让临青溪战栗不已,白雪一样的肌肤立刻出现了令人血脉贲张的红晕,焃昀哪还等得了,直接将临青溪转过身来,然后就开始攻城略地。
临青溪他们没走官道,所以颠簸的土路反而令焃昀兴致大增,此刻在他怀中的临青溪就像一杯水,让他怎么也喝不够,又像自己身体里缺失的一部分,他拼命地想要让自己完整起来,可是又总觉得在缺失与完整之间的折磨才是他最想要的。
怎么也不会想到焃昀会在大路上兽性大发,临青溪很想要阻止她,可她自己已经没有足够的力气和心智去说出任何拒绝的话,只是贝齿狠狠地咬在焃昀宽厚的肩膀上,让自己不至于喊出声。
这种压抑、折磨又怕人知晓的惶恐不安交织在一起的欢愉是这个世上谁都无法阻挡的沉沦,而马车外,知趣的手下早就故意让两辆马车的距离拉开一些,而且后面的马车守卫的人也变得更少了。
临青溪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而外边的天也已经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