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吴翔的坚持下,最后姜荣安和古青娅都同一去了城里的酒楼,三年的时间,城里的一些地方推倒重建,而酒楼的变化却不大,内部看得出有重新修缮过了。
酒桌上边吃边说话似乎已经成了一种习俗,头道菜吃了没两口,吴翔那边就说道:“你们不在这几年,局面也稳定下来了,我们的国土面积变大了,皇帝派了不少人过去指导农桑,近两年我们这小地方也有这些地方的人来往了。”
姜荣安回想了下他们当初离开时候的情况,再想想回来一路上的所见,局势是稳定下来了,就是不知道海外的国土要是公开会引起什么样的动荡。
“这也是好事不是吗?土地宽广了这人自然就多,资源也会更丰富。”姜荣安捏了几颗花生米扔进嘴里嚼着,藏书里的书籍也真的是扩大了他的眼界,对吴翔说的这些事倒是很淡定了。
瞅了姜荣安一眼,吴翔见他面上没什么表情,只以为他早就知道,索性说起别的事情来,“你不知道吧,今年我们这还是出了大事的。”
看吴翔一副你问我才说的模样,姜荣安也有了几分的好奇,“哦,什么大事?”三化县这地方能算得上大事的估计也就那两三种。
“你还记得二十年前的端午,我们这发生的一起拐卖吧?”吴翔特地将时间说得很清楚,据他所知,当年姜荣安好像也有帮忙?
姜荣安点点头,他还真有点影响,不过这件事到最后不了了之,没有确切的证据,并不清楚幕后主使人是谁。
“牵连很广,具体是谁我不清楚,不过我知道光是天香县就有好几个被这样。”吴翔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家都被抄了,家书流放苦寒之地。”
“还有一个你肯定认识。”吴翔忽地压低了嗓音,凑近姜荣安说道,“太和村有一户,不过早早就搬走的,据说他们女儿曾经还很得太后赏识,被赏了个不错的职位。”
姜荣安模模糊糊有点印象,记得跟古青娅不那对付?
“这事都没怎么听村里人说。”姜荣安微微皱眉,昨日严父和古氏可是一个字都没提。
“这事没传开,只是少部分人知道而已,严青禾可是有帮忙的,你想知道具体的可以问他,我问的话他都不说。”吴翔觉得还是挺遗憾的。
姜荣安点点头,确实要问一下,尤其是牵扯到认识的人,了解下是什么情况,免得自家沾上点什么都不知道要怎么辩解。
古青娅和严素锦自己另外要了小桌子,两人也说着悄悄话,先是说了不少有关于冰玉蚕的事,还有纺织。
只可惜的是,古青娅这些年都没将精力放在这些上面,能给出的实质性建议并不多。说到最后,两人的话题都在儿女上头了。
说起来,严素锦的大儿子是十七还是十八了,古青娅表示自己有点记不清了,确实是到了说亲的年纪。
“我也挺纳闷的,他爹那么爱玩,怎么都静不下来,怎么养了个那么闷的儿子,我都不知道他去谈生意怎么谈的,关键是还成功了。只是这婚事啊,他一点都不上心,说不着急。”
“这种事急不来,一切都看缘分,不是适合的人放在一起这日子也难过,你说是不是?”古青娅笑眯眯地说道。
“说得也是,说真的,我还挺想我们能当亲家的,看来是不成了。”
“孩子的事我们能引导,但不是替他决定,我家果果估计也有得拖,这丫头有主意呢。”知子莫若母,古青娅和严素锦都清楚自己的子女,所谓的亲家不过是说说罢了。
“一眨眼,我们都老了,孩子也大了。我们能见面的时间也越来越少,你们留下来过年吗?”严素锦有些伤感地说道。
“是啊。”古青娅侧头看着屏风上的花纹,眼神有些飘,仿佛在回忆过去的她们。“没意外应该是留下来过年的。”
现在两个弟弟都已经娶妻生子,身为外嫁女,也不好长住,父母弟弟或许没意见,但这不代表弟媳就没意见。
城里的那套房子许久没住人,什么都没置办,姜荣安和古青娅也不想折腾,以后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