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是另外一只。
然后,在我心惊胆战地注视下,一个黑影从那里面,扶着两边的棺樽边缘,坐直了起来。
在看到这玩意的第一眼,我觉得怎么那么眼熟——它是一个干枯的人,肌肤皱巴巴的,紧紧地包裹在颅骨上面,头发像水草一般,一缕一缕的,顺着脸廓黏黏地粘着,看不出年纪,因为实在是脱水得厉害,就如同一具骷髅上面,蒙了一层皱巴巴的人皮子;它的眼睛根本就已经睁不开了,缝隙里面露出了一缕白色,变成了两个黑洞的鼻孔一阵抽动,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突然,它朝着我这边看了过来,猛然睁开了紧紧沾连的眼睛。
红色,诡异的红白相间。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