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也不答话,再次拧枪向敖烈刺来。和敖烈战到了一起。两人你来我往激战了二十几个回合,敖烈稳稳的占据着上风,逼迫的太史慈处处捉襟见肘。这还是敖烈不忍心用出无极九阳功,怕太史慈被暗劲伤到,否则的话,恐怕太史慈早就坚持不住了。
再一次错身而过,太史慈抽出背后的一只短戟,握在左手,大声说道:“你若是再能破了某这一招,某便心服口服!”
敖烈剑眉一扬,朗声喝道:“尽管放马过来吧!”
太史慈催动战马,挥动左手短戟,右手长枪,枪戟各自带起一串残影,最后交汇在一起,组成一片光幕,让人看不清到底短戟在何处,长枪又在何处。枪戟相交的光幕,带着呼啸向敖烈斩来。
敖烈用脚轻轻碰了一下坐下的照夜雪龙驹,沉声喝道:“疾!”照夜雪龙驹立刻撒开四蹄,斜向奔跑了起来,速度快若闪电,兜着半圆向太史慈冲去。马背上的敖烈枪法再次出现了变化,大喝道:“神鬼乱舞!”双手抡起长枪,左右劈斩着,每一次劈出长枪,都会带起一阵破风之声!阵阵破风之声连成了一片,在众人眼里,似乎以敖烈为中心,刮起了一阵龙卷风一样!
铛——铛————连续两声碰撞声接连响起,太史慈手中的一枪一戟伴随着金属特有的碰撞声,一前一后的被脱手震飞,向着两个不同的方向激射而去。
敖烈停住了枪势,诚恳的问向太史慈:“这次,你服了么?若是还不服,我们再来过。”
太史慈看着敖烈诚恳的神色,又低头看看自己被震得红肿发胀的虎口,心中莫名对敖烈生出了敬佩之情。于是翻身下马跪倒在地,口中说道:“慈本是无名小卒,得蒙虎威将军不嫌弃某夜郎自大,亲自上门赐教,慈输的心服口服,今后愿意追随在将军身边,为将军冲锋陷阵。”
敖烈的脸上浮现出了笑容,翻身下马,拉起了太史慈,哈哈笑道:“其实,某心仪子义久矣,现在得到子义的归心,某麾下又添一员虎将!”
太史慈心中感动,大声说道:“今后主公刀锋所指,就是慈奋勇争先之处。”
一旁的张绣笑呵呵的走上前来,向太史慈说道:“子义,还有一件好事要告诉你哦,先前师兄已经派人去东莱接你母亲过来了,相信过不了多久,你们就可以母子团聚了。”
太史慈闻言,心中狂喜,挣脱敖烈的扶持,再次拜倒在地:“多谢主公关爱!慈在家乡杀了人,被迫离乡来到辽西,已经三年没见过母亲了,主公大恩使我们母子终于得以相见。”一边说着,两行热泪顺着太史慈的脸颊流了下来。
公孙瓒兄弟也走上前来劝道:“子义母子团聚之日近在眼前,何苦伤悲?今日得见子义武艺,真是让人大开眼界,现在拜得明主,一身武艺有了用武之地,日后名扬天下也不在话下。”
太史慈在众人的劝慰之下,逐渐平复了心情。之后略作收拾,就和敖烈等人一同踏上了回归之路。
洛阳,皇宫正殿的德阳殿内。
灵帝刘宏端坐在闪耀着金光的龙椅上,十常侍之一的张让站在灵帝身后伺候着。
殿中,跪着因大破黄巾军而升迁为左将军的皇甫嵩,文武百官分列两边站立。此刻,皇甫嵩手中捧着一份军报奏道:“启奏圣上,边关来报,乌桓峭王率十万大军进犯我大汉边境,右北平太守邹福暗中通敌......”
还没等皇甫嵩说完,一众文武百官有一半以上的人都变了脸色,那可是十万大军啊,幽州是不是保不住了?一旦幽州失守,冀州是不是也要丢了?一旦冀州失守,那京城洛阳是不是......这些人颤抖着双腿,不敢在想下去了。
坐在龙椅上的灵帝也是面色大变,惊呼道:“什么?十万大军?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啊?”
皇甫嵩暗中叹息了一声,心中暗自想到:堂堂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