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茶小楼本来猜是姜北和穆江那边的人敲门的，没想到居然是穆业。她看到穆业低着头，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门给打开了。
同时她也往墙上挂着的钟表看了一眼，没想到都已经十二点了。她还一点都没发现时间过得这么快，她也就吃了个饭转了圈，擦了个地板而已。
“小楼，你能不这么任性吗？”
茶小楼把门打开之后，穆业看到她先是一愣，随后面上的表情冰冷，声音里带了怒意。
茶小楼听到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愣了一下。
茶二本来在泡脚，这会儿看到穆业回来，这便想穆业既然知道回来，那就肯定是戚茗芝那边的事情解决了。这便开心的想叫一声“穆业哥”，却不想穆业冷着一张脸，说了这么一句话。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穆业还站在门口没有进来，看他风尘仆仆的，手心里的纱布上还有血迹，想必是伤口又裂开了。他冷着一张脸，和平时那个样子竟是相去甚远。
“……”
茶小楼不想回答这种问话，她转身回屋，端了木桶把里面的泡脚水给倒进了马桶，然后又洗了一遍拿到阳台去晾，然后拿了拖把去拖沾了水的地板。
“茶小楼！你为什么不接电话！”
穆业看茶小楼不理他，他站在门口，身体微微发抖，突然就厉声吼了起来。
茶小楼本来已经就把他给无视了，却不想他居然这样吼，这么大一声，还是在半夜里，不知道这样不礼貌吗？万一把隔壁邻居吵醒了怎么办？
茶小楼不想跟人吵架，她说话一直都是心平气和的，所以她听到穆业吼她，这就放下了拖把，站直了身，说：“第一，电话我已经接过两个了。第二，请你说话声音小一点，吵到邻居睡觉不好。第三，如果你不进来，就请出去。”
“茶小楼！”
穆业看茶小楼还是这么心平气和，他觉得整个内心的怒气都在翻腾。无论什么时候，她永远就那一副面孔，声音平静，面上没有表情。
“我说话不想重复第二遍，请说话声音小一点。”
茶小楼还是拖着地，地板拖干净了，她便拿着拖把，准备把拖把拿去晾一下。
“你闹够了吗？”
穆业吼了一声，直接进了屋，朝着屋子里面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