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在连绵五六千里的“内部水运线”上新军主力部队配合讨伐辅助部队建立了一百五十个定居点,按照水运驿站的模式几乎不超过六十里大概一日步行的距离就会有一个。在依靠水运的情况下,当警讯传来的时候基本上可以在一个时辰之内就依托人力螺旋桨船只有效驰援。
最初的时候,一些残敌曾经并不死心的试图集结起来进攻这些数百武装力量至少上千军属构成的定居点。但结果却往往是以印第安人的惨败而告终。就如同很久以前的不少汉地周边的少数民族一样,因为不习惯于大规模集体作战而带来的攻坚能力欠缺是这些当地土著的最大障碍了。
邻近春天,直到这些定居点大致修建完善的时候,征战了整整一个季度的新军主力部队才转入休整。
这场作战并不是张洋参加的作战行动中最为残酷的一场,甚至屠杀与清洗也远远比不上当年西征得时候所进行的那些。可是那些中东与欧洲一代的抵抗势力往往是当地军事贵族和权力阶层手下的利益势力,遇到这种主动进攻开拓行动中全民抵抗的现象还是第一次。有过不少政治补课的张洋当然也知道这些都是“文明的必须”,可在平静下来的时候却总觉得多多少少会有一些隐患。
“我不清楚这样积极主动的扩张与清洗,真的会对我们没有任何影响么?”当刘洪涛前来视察的时候,却重复了这很多人都曾经有过的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