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有些不满的说道:“你思考问题的角度有些偏了。我们要赢利,但不是商人,不能从这个角度来考虑报酬问题。我们每份报纸的成本已经压缩到了包括人工在内十文,其余十文都是我们的赚头,让利一文又如何?这样下来就可以让这些孩子每个月的收入达到四千余文,相当于我们队伍内不少人员的收入。而人力车也是这样,在这方面我们没有必要斤斤计较,每年二十千文的补贴也不过几万千文的成本而已。这样做,可以让整个社会养成并不歧视服务人员的风气,这样整个社会的服务行业才能有更广泛的发展前景。”张海这样说的时候主要想到的是骨子里瞧不起服务行业对于产业结构的影响到现在都存在,但不知不觉的似乎也有中隐忧:人力车夫没什么,衣服标号的情况下每年视顾客评价的情况下每年二十千文的补贴也不会是大爷。而如果报童按照此时代的一文钱赚钱,这几乎相当于民国时期的报童能够掌握整个张报纸的全部价格出收入了,那似乎有种小儿执金过闹市的感觉了。
不过张海没有把这种隐忧说出来,而是要看看情况再说:“我们出!”
说者,李峰带着一丝忧虑的心思随张海一起走出了中华书局的内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