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弟妹很是知礼。”夙沙潋阳说完,又朝月蝶舞笑了笑。
心中那阵恶寒已经到无以复加的地步,月蝶舞有种想逃的冲动。
“皇兄,今日父皇在朝堂上说的事情,不知道皇兄会怎么样做,到时,臣弟好帮皇兄。”夙沙潋晨这样说,已经摆明想转移话题。
夙沙潋阳打开扇子摇了摇,想了想,才和夙沙潋晨说自己的想法。
两兄弟旁若无人地谈论着自己的事情,难受不已的月蝶舞的命门被夙沙潋晨揉捏着,身体的力气都耗尽,身子都是歪在夙沙潋晨的身上。此时,只想掐死这两兄弟,他们就跟故意惩罚她似的,不停说着。
最后,月蝶舞实在忍不住,把手伸出来,说道:“太子,王爷,你们在这里慢慢聊,蝶舞先行告退。”
两兄弟貌似错愕地看着月蝶舞,然后继续他们刚刚的话题。
强压着心中的怒气,月蝶舞想挣脱夙沙潋晨的束缚,挣扎几次都没挣脱,反倒越来越紧。夙沙潋晨的手像一个钳子紧紧钳住月蝶舞身子,让她难受不行。更要命的是,对面的夙沙潋阳轻飘飘地扫过月蝶舞那张扭曲的脸,随后又若无其事地和夙沙潋晨说话。
在夙沙潋晨怀中,月蝶舞真是实在太不舒服,现在更是被夙沙潋晨彻底紧紧拥在怀中,连动都动不了。她开始埋怨自己学艺不精,如今一点办法都没有。
两兄弟继续他们的话题,没有一丝要停的意思。
“王爷……”那个爷字还没有说完,夙沙潋晨一下打横抱起月蝶舞,向夙沙潋阳致歉,说月蝶舞需要回去喝药。
在怀中的月蝶舞心里暗骂道,你两兄弟都不是好人,刚刚那样一定是故意的。她越想越生气,回头看夙沙潋阳满脸笑意地目送他们两个人。月蝶舞鬼使神差地对着他做个鬼脸,接着又恨恨地瞪他一眼。
夙沙潋阳先是一怔,随即爽朗地笑起来。一收手中的扇子,摇着头往皇后的院子走去。
“夙沙潋晨把我放下来。”月蝶舞恼怒地抱怨,无奈她的力气耗尽,听上去反倒像是女子在娇嗔。
抱着月蝶舞的夙沙潋晨点头看看她,然后又继续走,仿佛没听到。
无奈,月蝶舞只好窝在夙沙潋晨怀中。路旁避让的宫女和侍女都窃窃私语,羡慕地看她。
月蝶舞感觉自己来到这里以后,怎么总在夙沙潋晨的怀中,而收获的不但有羡慕的眼光,更多的是妒忌的怒火。那些喜欢夙沙潋晨的花儿在背地里,还不知道怎么诅咒她。
回到房中,夙沙潋晨毫不怜惜地重重地把月蝶舞摔在床上,差点把月蝶舞的内脏摔出来。在床上龇牙咧嘴好半天,才能停下来。
夙沙潋晨冷哼一声,走到桌旁,先是喝了口水,随后又提着水壶来到床边,郁闷地看着床上痛得难受的月蝶舞。
“你就不能老实点吗?”夙沙潋晨冷声问道,语气中明显夹杂着怒气。
“不是你说要我去谢恩的吗?”月蝶舞捂住自己的伤口,生气地顶回去。
“还嘴硬。”夙沙潋晨的声音突然提高许多,话语中的怒意更盛。
月蝶舞理亏在前,不免有些心虚,闭紧嘴巴没有再接话。身上的伤口已经在痛,嘴唇都白,还有有干皮翘起来。
本来满脸怒容的夙沙潋晨看看门口偷窥的人影,又笑了起来,把水壶中的水含在口中,不等月蝶舞反应,直接捏起月蝶舞下巴,强迫她张口。他缓缓把水全部渡入月蝶舞的口中,随后坐在原地看着月蝶舞。
趴在床边拼命呕吐,月蝶舞恨不得要把东西全部吐出来。
见到月蝶舞这样吐,夙沙潋晨不悦地说道:“你嫌弃本王?”
“有点。”月蝶舞一点面子都不给他,张口便说。
夙沙潋晨冷笑,说:“本王之前一直都是这样喂你喝水,怎么没见你这样。”
听到这样说,月蝶舞顶嘴说道:“你就不能换个方法吗?我又不是不能动。”
“嗯?”夙沙潋晨不怀好意地笑了一声,看着月蝶舞。
月蝶舞顿时脸红到脖子,恨不得把自己舌头咬下来。翻个身子,往